“脱了上药,想什么呢!”林夕见夜昼鄞如此表态,一阵娇羞,又有点恨不成钢,有时候真想把夜昼鄞的脑袋扒开看看,他一天到底想的是啥。
“我知道上药,你想哪里去了。”夜昼鄞耸肩,表示听不懂林夕的话语。最后在林夕的怒目之下,还是幽怨的解开了纽扣,脱下了衬衣。
“你左肩上的纱布怎么都湿透了。”林夕见夜昼鄞绑在左肩上的纱布全部沾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眸光突然瞥到了一旁湿掉的衬衫上,看着那半边深色的颜色,瞬间明白了什么。
“傻子。”林夕嘀咕一句,揭开夜昼鄞身上纱布的动作也轻柔了一些。
“不是才说了的么,在你刚好来之前我提前走了一步。”夜昼鄞笑着说道。
“哦。”林夕应了一声,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傻子,就算是淋雨也不可能只淋左边吧。估计是刚才回来的时候,夜昼鄞照顾她来着,所才自己的左肩才会打湿的吧。
“想啥了,一脸的投入。”夜昼鄞见林夕有些心不在焉,用食指轻轻弹了一下林夕的额头。
“想你呢,乖乖坐好了。”林夕将夜昼鄞的手轻轻打开,另一只手将取下来的纱布块全部扔进垃圾桶中。
“林夕,你这些话到底哪里学来的?”夜昼鄞感到匪夷所思,难道林夕的性格一直如此的开放不成?
“我可不是什么乖宝宝。”林夕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眸子的幽光转瞬即逝,“这些话书上到处都是,无意之中看了几眼就记到了。”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天才大脑啊。”夜昼鄞秀眉一挑,嘴角含着笑意,下一秒却脸色突变,“你下手轻点行吗?故意的吧。”
“叫你话多。”林夕面不改色,用沾着酒精的棉签擦拭着夜昼鄞的伤口。
“诶,说来也是奇怪,你包扎的手法不差啊。”夜昼鄞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包扎有些惊奇,这包扎手法基本不亚于他夜家专用的医生啊。
“所以说啊,我可是混过的,你以后千万别惹我,不然你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林夕笑嘻嘻说道,也不知道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你一天瞎说什么呢!”夜昼鄞听这话一乐,伸出手就蹂躏林夕的秀发。
“我给你说,你再不放手,我就要下死手了!”
“你敢?”
“嗯?”
“疼疼疼,林夕,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闭嘴!”
在两个人吵闹下,林夕总算是给夜昼鄞的伤口处理好了。
“放心吧。”林夕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来。
“那就行。”夜昼鄞点头,随后戏谑的看向林夕,“我很是好奇让你保密的这幅画到底画的是什么。”
“等你们去当裁判的时候不就知道了么?”林夕斜了一眼夜昼鄞,将酒精之类的医用品全部装进了医药箱。
“你真的不考虑进学生会吗?”夜昼鄞诱惑道,“要知道,进入学生会的权利可是很大的。能够调查一些查不到的事情真相哦。”
林夕听到夜昼鄞最后一句话,眉头一挑,自然是明白了夜昼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