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有人进来捣乱,所以,狙击场用铁网包围起来,每天二十四小时都通电,哪怕皇甫御在距机场里练习。
白拓冲着赵毅扬了扬眉,算是打招呼,然后心情愉悦朝着此刻正趴在地上,瞄准三百米远外的目标射击的男人走去。
“三弟,大冬天光着身体射击,挺拉风的嘛!”白拓不怀好意地戏谑开口。
金木水火四人,异口同声喊道:“二哥!”
“嗯~!”白拓轻哼一声,旋即悠闲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认真射击,却鸟也不鸟他的皇甫御。
清晨明媚的阳光,穿过朦胧的雾气,投在皇甫御健康的体魄上,与他好看迷人的小麦色肌肤交相辉映。
白拓看着皇甫御那一流的身材、那结实紧致的肌肉,身为男人的他,都不得不感叹:自愧不如啊。
白拓一向不喜欢迷彩服,觉得穿军装的男人,实在太做作了,而那制服也太难看得打紧。
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皇甫御穿迷彩服,那是相当的帅气,相当的逼人,相当的霸气和威武,直接改变了他的人生观、世界观啊。
当然了,他认为迷彩服好看,仅仅只限在皇甫御穿上的那一刻,一旦脱掉,立即打回原形。
世界上,任何一个俊逸的男人,都比不上皇甫御穿迷彩服那英俊袭人的架势,气场足得让所有的男人自卑,打从心底不敢穿迷彩服。
“啧啧~,三弟,你这一身肌肉,到底怎么练的?皮肤颜色也不错,应该没少晒太阳吧?偷偷晒的?裸晒?”白拓顺手接过金鑫给他倒的一杯威士忌,一口喝掉大半,“给二哥说说呗!”
皇甫御好似没听见,依旧只专注于三百米远外的靶子。
早已习惯皇甫御一旦不开心,或者认真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就不爱说话,白拓并不放在心上,仍然自顾自地说:“诶,应该是裸晒吧,不然……颜色怎么可能那么均匀!”
“三弟,这大冬天的,又是大清早,你不穿衣服起来练射击,还趴在地上,到底是怎样?不管咋的,至少也穿个马甲吧!”白拓大刺刺地说话,乍听之下是关怀,可是,细细斟酌会发现全是调侃。
“……”皇甫御抿着薄唇,忽略掉白拓的话,瞄准目标,扣动扳机,“嘭~”的一声,将插在苹果上的一枚小小硬币射飞。
白拓带头鼓掌,赵毅他们也跟着拍手叫好。
“三弟,定力不错啊!枪法也越来越准了!”白拓笑嘻嘻地说,但是睨见皇甫御上膛,瞄准下一个目标,准备开枪。
一而再再而三被忽略无视,用白拓的话来说:二哥也是有自尊的。
默默叹了口气,他就不相信皇甫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做到淡定和无视,所以——
“诶,三弟你看,那不是苏静雅吗?”在皇甫御扣动扳机的刹那,白拓突然惊奇地开口。
“嘭~”的一声空响,子弹从枪管直直射了出去,打在人体模型上,而与皇甫御瞄准的硬币相差了整整三十公分的距离。
情不自禁扭头看向狙击场的入口,可是……空荡荡的,压根就没有人。
皇甫御冷眼看见白拓眼底浮现的戏谑坏笑时,这才知道被他耍了。
脸色黑了好几分,皇甫御拉长着俊脸,气愤的上膛,然后“噼里啪啦”连续射击。
白拓见皇甫御生气了,非但不知收敛,反而得寸进尺,他调笑道:“你们看你们看,我就说三弟在假正经吧,一句话而已,就走心了!看吧看吧,不认真了!”
赵毅和金木水火几人,站在一旁,看着打从起床到现在一直面无表情的皇甫御,俊脸终于一脸酱紫,俊脸又黑又臭,他们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再笑,就送你们去玩玩我的那群宝贝!”皇甫御冰冷的声线,骤然响起。
赵毅他们一听,立即敛住笑意,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见皇甫御终于开口说话了,白拓的目的也达到了,他哈哈大笑一阵,话锋一转,又绕了回去。
“三弟,别练了,起来吧,地上凉着呢,穿件衣服再练。你身体里的火气,到底是有多旺啊,大冬天的匍匐在地,草地上还结着冰呢!”
“……”皇甫御皱着英挺的剑眉不说话。
水淼打从一开始,就不敢说完。昨晚在夜总会那么一闹,他也没有好果子吃,被修理得体无完肤。
只是,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憋了一早晨没说话,他早就忍不下去了,觑见白拓一直一个人说话,担心把白拓闷着,他立即接下白拓的话:“二哥,三哥不是火气旺,而是欲。求。不。满,欲。火无处发泄,憋得慌,所以……趴地上灭灭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