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隔壁刘家孩子的惨叫,聋老太太皱了一下眉头,手却一点儿都没有抖,稳稳的端着一个小铝锅。里边是雪白的煮挂面,这是他让傻柱从黑市里换回来的!
剁碎的鲨鱼肉撒进汤面里,又倒了点酱油、醋。虽然味道有点儿怪,可是营养和口感那都是杠杠的!
老聋子现在可没人伺候,自从刘红梅跑路后,她每天都是自己熬的流食。偶尔吃顿挂面就算是过节了!
如今刘红梅虽然回归了!可是没再像伺候亲妈一样伺候她了!这两天刘红梅根本都没来后院。
聋老太太也是很无奈,只能扒住不太靠谱的傻柱不撒手。
相比起来,许大茂家的伙食,尤其是主食。那就是四合院主院里的天花板,稠稠的白米粥。你就说硬实不硬实吧?
这可不是许大茂有多大本事,他现在去乡下放电影,也就是能从老乡手里混点儿木耳、蘑菇、干菜什么的。
这些大米等精细粮,都是娄晓娥从娄公馆顺回来的!
小当抱着一个二大碗,头都整个埋进了碗里。呼噜呼噜吃的牙不见眼……。
娄晓娥:“小当,慢点吃。还有,没人跟你抢。”
小当可比棒梗的嘴强多了!停下吃粥,抬起头糯糯道:“谢谢娄姨!谢谢许叔叔!小当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听了这话娄晓娥母性泛滥,抄起勺子又给小当的碗里盛了一大勺稠米粥。
“嘿!这小家伙嘴还挺甜,比你哥强多了!那玩意儿可是端着碗还骂娘,幸亏我把小当接回来照顾。这要是选棒梗那得多糟心呀!”
许大茂夹了一筷子粉条,嘴里含糊不清道!
娄晓娥:“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和一个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东跨院,侯天涞家餐厅。
侯天涞从炉子上取下两个泥疙瘩道:
“今天咱们吃叫花鸡,你们姐俩一人一只,可劲造。不用管我,我在外边吃过了。”
何雨水接过叫花鸡,在地下摔开泥壳然后剥开荷叶。
一下子叫花鸡的香味儿充斥整个厨房。侯素娥拿过两个大盘子装鸡,又从鸡肚子里掏出香菇冬笋板栗等辅料。
这些辅食被鸡油浸润,那也是滋味儿极佳。
“爸,我们吃鸡。这些辅菜您下酒用。”
侯天涞:“好!还是我闺女知道疼人。”
俩姑娘边吃鸡,边闲聊。侯天涞家里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不讲究什么就餐礼仪。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好。
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侯天涞不在家的时候俩姑娘在一个炕上睡觉,临睡前且聊呢!
侯素娥:“雨水姐,你过了年该毕业了吧?是打算考大学还是出来工作?”
何雨水:“就我这中游的成绩,大学应该是考不上。高中毕业以后就等着街道办安排工作吧!”
侯素娥:“到时候让我爸给你问问……。”
何雨水:“别麻烦侯叔了!现在的工作岗位就是人命。我高中毕业以后,街道办是不会让我长时间闲着的!”
侯天涞:“找工作不急,到时候街道办不给你安排我给你安排。”
这倒不是侯天涞说大话,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和人脉。给非亲属安排一个工作,还是轻轻松松的!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事找他晦气。
“谢谢侯叔,有家大人托底的感觉真好。”
何雨水道谢的神情真挚,声音都有些微微抖。
“好了!你们姐俩慢慢吃吧!我回屋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