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被扣押入大狱,被强制褪去了锦衣华服,被狱卒不客气的往前一推搡,整个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宁王咬着牙:“本王要见步晏!”
狱卒冷冷一哼,没有理会。
关押了足足一日后,宁王滴水未进,才有机会见着了第一个探视的人,慎郡王!
“二皇兄。”
慎郡王环顾一圈:“全都退下,本王有几句话要和宁王聊聊。”
狱卒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仍是站在原地,气的慎郡王紧捏着拳,就差没有挥到对方身上。
“本王的话都没听见吗?”
没人理会。
气的慎郡王咬牙切齿无可奈何,他只能看向宁王,用极小的声音问:“这件事当真是你做的?”
“不是!”宁王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他什么都不知情,在回府的路上突然就被拦住了去处,还没等反应,两个侍卫按住他的肩,步晏拿出明黄色圣旨宣读。
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大牢里了。
“都是这个步晏胆大妄为!”宁王气的不行,若有朝一日等他遇到机会,定会将步晏千刀万剐。
慎郡王摸了摸鼻尖,压低声音问:“他就没审问什么?”
“没有。”
慎郡王了然,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宁王:“此事本王一定会彻查清楚,会给你洗清冤屈。”
宁王点头,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慎郡王身上。
“慎郡王自身难保,怕是没有那个机会帮宁王了。”
大牢的另一侧尽头陆景宁穿着件黑色长衫朝着这边一步步走了过来,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气势,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罗刹。
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惊骇。
宁王和慎郡王纷纷朝着陆景宁看去,慎郡王皱着眉:“阿宁,你为何要陷害你宁王叔,为了权势,当真是一点亲情都不顾了,你宁王叔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宁王警惕地看着来人。
陆景宁嗤笑:“论看重亲情,谁比得上我父亲,可最终换来什么结果?”
“你父亲的死和本王无关!”慎郡王沉声:“你这样算计宁王,皇上若是知道,定不会轻易饶恕你,你听话,将宁王放了,日后不论是谁坐上那个位置,你都是大,没有人能撼动你的位置。”
从慎郡王嘴里说出来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来人,慎郡王探监的时间到了,请出去。”陆景宁吩咐。
狱卒立即上前指着门口的方向:“慎郡王,这边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