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陆景宁掀起眼皮,斜睨对方,笑得玩味:“本宫可以将昌河远嫁,一辈子衣食无忧,德妃,你要知道这个局你是跑不掉的,也休想扳倒本宫,你想想九族。”
陆景宁的话彻底打消了德妃的侥幸,她嘴里的牙都快咬碎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行!”
“雪鸢!”陆景宁喊了声,冲着刚进门的雪鸢点头。
雪鸢会意离开。
莫约半个时辰后就传来消息,慎郡王已经朝着碧河宫方向去了,德妃死咬着牙看向陆景宁:“但愿大能说到做到。”
说完德妃极快地朝着碧河宫方向跑。
雪鸢进门:“大觉得德妃会不会反水,将一切都告诉慎郡王?”
陆景宁摇头,慎郡王自身难保德妃为何要相信他?
而且毒杀皇上这件事,慎郡王有什么滔天的本事扭转乾坤?他巴不得离她远远的。
敢在南梁帝面前替德妃求情,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他和德妃有猫腻?德妃难道想不到这一层?
她闭上眼眸等着消息。
雪鸢有些心疼,她家主子这段时间太辛苦了,衣裳都明显宽松不少。
终于
一个时辰后
碧河宫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门口站着好几个宫人,瞪大眼睛看着里面的那一幕,德妃衣衫不整地趴在榻上,露出雪肩,慎郡王赤红了眼睛按住德妃。
许是门被打开,两人被惊扰了。
慎郡王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身子底下的德妃,脸色微变。
“慎郡王您怎么在这?”长喜公公诧异地问,又对着德妃说:“皇上召见德妃娘娘。”
慎郡王急忙抓起衣裳匆匆套上,对着长喜喊冤枉,长喜已经抬脚离开,等慎郡王追出来时,人早就走远了。
“该死!”慎郡王扭头狠狠瞪了一眼德妃:“贱人,谁让你算计本王的?”
德妃一脸无辜:“明明是郡王冲进来,本宫抵抗不住,郡王可害惨本宫了。”
这话慎郡王半信半疑。
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赶紧去找南梁帝辩解,一个多时辰前是昌河公主派人给他送信,说是有重要发现,保险起见让他去一趟。
慎郡王二话不说就来了,碧河宫没有人守着,他就推门进来了,谁料下半身竟勾起一抹难以自控的欲望,压都压不住,直接失去了理智。
等醒来时已经酿成大祸了。
德妃看着慎郡王远去的背影,泣不成声懊悔不已,她本不该参与夺嫡的,稍稍动了歪心思,就酿成大祸。
德妃留下一封认罪书,咬舌自尽。
此时的大殿
南梁帝一脸阴沉的坐在龙椅上,目光阴毒地盯着慎郡王,一旁的长喜公公正在说起经过。
“父皇,儿臣是被陷害的。”慎郡王急忙磕头,不一会儿脑门儿就磕破了。
南梁帝一脸厌恶,用极低沉的声音说请太医。
太医给慎郡王诊脉后,确定慎郡王并没有中毒,身子健康,没有任何异样。
“这怎么可能呢?”慎郡王急了,手指着两个太医:“你们肯定是诊错了,本王明明是被人谋害了。”
两个太医嘴里喊着冤枉。
南梁帝打手一挥,让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给慎郡王诊脉,诊脉还未结束,外头宫女便来传德妃娘娘羞愤自尽了,还留下一封血书。
一听自尽二字,慎郡王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死无对证,现在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