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需要我来点破,其实您比谁都清楚,诚德有没有转移资产!?难不成在泰罗国传出的丑闻,您不知晓?需要我来说明吗?
当初利用红日河报社的影响力,公然抨击公摊政策,让其他房企举步维艰,可在深海新区的楼盘,诚德会的房企又挣了多少?
我看,红日河这样的不良报社该被调查,以及,诚德集团的调查到了哪一步?最好还是做出公示。”
李半城的面容阴沉。
他句句不提公摊,可句句有放开公摊的意思,像利用这个时机抨击诚德,是在换取筹码。
“诚德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还得再等一等,不过很快了。至于土地经济嘛,我看现在展的就很好,没有必要过度改革。”
郑之清有明显拒绝的意思。
“呵呵呵”
李半城笑着起身,坐得时间很久了,既然不在一个频道上,那就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必要,“领导,那就不打扰您了,先告辞了,之后要回香江一趟。”
郑之清笑容温和,与其握手,又特意说了一句:
“魔都的浦东,以及深海的新区,展这么迅,离不开诚德的贡献,长天实业也是从中获利者,究竟囤积了多少商业楼盘,以当前浦东的房价,获利恐怕比诚德会所有房企利润总和都要多。”
李半城微微一怔,没有再说什么,笑着离开。
这话什么意思?在暗示吃相别太难看,已经挣得够多了,还想以公摊的形式来买房?不可能的。
郑之清并没有去送,坐在沙上抽着烟,不多久后,章道来到了这间办公室。
“领导,给你带了些东西,都是大补的,可不好找。”
章道笑意盈盈,将几个包裹放在茶几上。
郑之清没有去看,反而责备:“叫这么生疏干什么!”
“呵呵呵,诚德的事,一直有人在议论,我听说还要砍掉旗下子公司的上市计划,您得管管这些声音。”
章道神色不悦道。
“诚德是家真正的好企业呀。”
郑之清不禁感慨起来:
“如果只求利润的话,李民洋当初不会拒绝公摊政策,如今诚德资本的现金流主动申请冻结,所有生产力都在华夏,我凭什么干扰企业本身的布局展?凭什么不支持?”
“诶呦,您要是这么说,我就知道怎么来事了。”
章道一拍手,从沙上站了起来,拿出打火机去给郑之清点烟。
“哈哈哈,你别搞诚德的这一套,李民洋、孙旭卫这些人,没一个实诚的人,怎么好意思弘扬那什么,诚信为本,以德服人。”
郑之清撇着嘴,一脸鄙夷。
“也不能这么说,往后看几十年,公摊这件事,李民洋的确给全国的老百姓谋福利了。”
章道笑着说道。
“你爸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老头子非常硬朗。”
“你也给考虑婚事了,都老大不小了,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
“暂时不用,不用不用,呵呵呵呵”
章道陪着郑之清聊了许久。
任何大事件,都是有支持的,诚德亦是如此,离不开运行的规律与准则,但是能将企业展到这一步,李民洋的话语权已经极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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