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是一笔巨款,孟家又不是冤大头,直接报了官。
孟元嘉他爹本就是捕快,自告奋勇接了案子,却没想到至今连胡升泰的人影都没找到。
不曾想,胡升泰竟然躲到乡下展业务来了。
乔钰不关心乔文德和胡升泰达成了什么交易,总归是奔着他来的。
沉河?
人丑得千奇百怪,想得倒是挺美。
你算计我,就别怪我借题挥,把事情闹大了。
乔钰在村民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下走到墙角,操起那把比他人还高的铁锹,直奔乔家而去。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响起“噼里啪啦”的打砸声。
乔文德正震惊于乔钰戳穿了胡升泰假道士的身份,遗憾联合村民把乔钰沉河的计划落空,听到屋里传来的声响,他眼皮狂跳,一阵风似的冲进去。
乔家其他人不甘落后,也跟上去。
村民们不愿意错过这场大戏,趴在门口往里瞧。
然后——
“嘶!”
“钰哥儿真够狠的,这些东西可是新置办的,被他砸得七零八碎,估计都不能用了。”
胡升泰见戏码被戳穿,想偷溜却被乔大山拽住:“你往哪跑?骗了人还想走?”
被摁住不得动弹的胡升泰:“”
“乔钰,你给我住手!”
“畜生!孽障!”
乔文德看着满地狼藉,散架的桌椅、断成两截的橱柜、碎了一地的碗和被砸了个大洞的铁锅,气得眼前黑,粗声咆哮。
乔钰充耳不闻,持续疯,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乔金乔银上前制止,被铁锹敲得满头包,连滚带爬地躲到乔文德身后。
叶佩兰和两个儿媳又惊又怒,却又慑于乔钰的疯劲儿不敢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新家被毁得一干二净。
“乔钰是疯了吗?”
“胡道长说钰哥儿是天煞孤星,乔老大跟他媳妇就要把钰哥儿沉河,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说虎毒不食子,乔老大不会吧?”
“你当乔老大是什么好东西?当初钰哥儿要去村塾读书,他差点把钰哥儿打死,去年又把钰哥儿撵出去住草屋子,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做?钰哥儿要是真被沉河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不成?”
众人纳闷,乔文德和叶佩兰为什么对乔钰这样心狠,非要置他于死地?
正当村民们百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