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干咳一声,侧过头愧疚道:“你给本宫的那个沈玹的宝贝,被狗吃了。”
“”越瑶无言片刻,方问:“被狗吃了,是何意思?”
萧长宁真诚无比道:“就,字面的意思。”
“殿下你!”越瑶瞪着美目,深吸一口气,复又泄气,端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道,“算了算了,吃了就吃了吧,回头臣给殿下找根风干的狗鞭顶上,做的逼真一点,应该不会被现”
说到此,越瑶一顿,回过头不太确定地问:“狗鞭的大小该合适罢?”
“”萧长宁有些凌乱地想:本宫是那种会去观察狗鞭大小的人么?!
她费了点功夫,才将被越瑶带偏的思绪扳回正道,轻声道:“越姐姐,沈玹的东西我不要了,你替本宫还回去罢。若是被沈玹现我弄丢了他的东西,再坏的结果我也认了。”
“为何呀!”越瑶着急道,“若是殿下担心事情败露,臣可以给殿下想办法的,随便用什么鞭顶上,风干了十年的东西,他能认出真假才怪!”
“并非这个原因。”萧长宁将视线投向遥不可及的远方,浅浅一笑,说:“而是本宫觉得,不需要再拿这个威胁他了。”
“殿下不为自己谋退路?”
“越姐姐,嫁去东厂的这几个月,本宫只明白了一件事:本宫目前最大的威胁,并非沈玹。”
“你”越瑶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忽然好想明白了什么,面上满是不可置信,后退一步道,“殿下你,该不是喜欢上”
“没有!”萧长宁忙矢口否认。
越瑶盯着她看。
“真没有。”萧长宁又重复了一遍,只是目光有些许躲闪。
越瑶长叹一口气,将萧长宁绞在一起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无奈道:“好罢,殿下的事由殿下做决定。只是臣这儿有几则消息,若是殿下听了仍决定要站在东厂这一边,臣绝不阻拦。”
萧长宁蹲在地上两腿软,想站起身来,却害怕得使不上力气。
“殿下喜欢用这样的姿势,同本督说话?”沈玹似笑非笑,如同拎鸡崽般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那黑犬吃了存放了十年之久的‘宝贝’,似乎是有些反胃了,趴在一旁干呕起来吃了那样的脏东西,不难受才怪!
方才还期盼黑犬将‘宝贝’吐出来的萧长宁,忽然又有些不期待了。若是那蠢狗当中吐出如此不雅之物,她该如何解释?
正惶惶不安c担惊受怕,沈玹拧了拧眉,望着萧长宁道:“殿下给我的猎犬,吃了什么脏东西?”
本宫能说是提督大人您的胯一下之物么?
当然不能。
“它自己寻来吃c吃的”萧长宁红着眼睛,竭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无比,说,“一块熏肉。”
“哦,熏肉。”沈玹拖长了音调,微笑着看她,“那长公主殿下抖什么?”
萧长宁垂着头,没敢吭声。
黑犬干呕了几声,呕不出来,垂头丧气地趴在沈玹脚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此犬经过训练,应该是不会误食什么有毒之物,沈玹也就不担心它了,只朝萧长宁道:“还请长公主来正厅用膳,午膳过后,练习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