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这里还有些钱,希望可以给你们做些补偿。”
说着少女拿出钱包。
将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递给单腿老兵。
老兵接过钱数了数。
“用不了这么多。”
“算我欠你们的吧。”
“你不欠我们。”
“算我欠你们的”
最终在场的老兵们将钱分了一分,都跟着离开了。
少女来到阿尔伯特的身边。
蹲下身来。
轻轻询问道。
“您没事吧?”
阿尔伯特只是死死捂住自己的脸,他并不想被少女看见,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被看见。
也许是看出阿尔伯特的心理。
少女只是将一瓶药膏放在地上。
“如果您不想我打扰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
等到确认少女离开后。
阿尔伯特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捡起少女放在地上的药膏,现在他这样已经没法推销了,只能先收拾东西回去,明天再想办法。
生活已经这么困难了。
阿尔伯特自然住不起什么好地方。
他住在租来的破旧阁楼当中,就连家具都没有几个,在回来的路上阿尔伯特顺便洗了个脸,他不想自己带伤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除了阿尔伯特以外。
还有另外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和阿尔伯特一起住。
理论上来说阿尔伯特是不至于混的这么惨的,他在战争时期没有受到不能治愈的损伤,也没有留下后遗症。
只不过和阿尔伯特住在一起的人,是阿尔伯特的战友,曾经在战场上救过他的命,所以无论如何阿尔伯特都不会放弃他。
而战友爱德华的情况则比较糟糕。
在战争中被炸掉了下巴,根本不足以作为正常人生活,最重要的是负伤带来的巨大伤痛,使得必须依赖大量的orphe才能止痛。
以阿尔伯特的薪资是根本无法负担得起orphe的价格。
不仅如此。
还有一个邻居家的孤女,她的父亲死在了世界大战中,她的母亲不知
所踪,她跟着姑父姑母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阿尔伯特看她可怜,就让她有时候过来一起吃一顿。
不幸为什么总是聚集在一起?
阿尔伯特并不能理解这一点。
“阿尔伯特叔叔,你怎么看起来”
孤女向着阿尔伯特奇怪地问道。
“没事,我只是在路上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