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在您面前说他的坏话。”
“是希望我去见他,还是希望他能够认可你?”
男人认为1918年威廉二世的逃亡是背叛。
背叛是不可饶恕。
可威廉二世现在已经放弃皇位了,以及威廉二世仍然是希尔德的父亲,以及最重要的是男人已经开始学会妥协了。
“如果我说不想的话,那也太虚伪了。”
“那就等我回柏林再说吧。”
“还要去哪?”
“我要先去一趟巴黎。还有德奥合并的问题,德奥要合并的话,最大的问题是在意大利,奥地利你来解决,我去解决意大利。”
“这么急着离开吗?”
希尔德站起身来,从男人的手中接过白银权杖。
“我只不过知道你要到维也纳来,在去巴黎的路上,顺便过来见你一面。”
“等到明天再走吧。”
这次是希尔德没有回答。
只是过了一会儿。
才突兀得说道。
“看着我觉得痛苦的话,还是把我留在记忆中吧。”
男人看着希尔德离开的背影,远远地注视着希尔德的背影,他想起希尔德与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正在按照希尔德的话语一步步变成暴君。
命运似乎不可反抗。
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就已经追上去了。
但懦弱的,可悲的,胆怯的男人做不到。
1934年2月。
巴黎。
此时的法国和奥地利差不了多少,如果说奥地利是内战边缘
的话,那法国只能说是巴黎暴动。
如果说引起这场暴动的原因。
那可以说是多个方面的。
从明面上看是一则金融丑闻,塞尔日·亚历山大·斯塔维斯基,2o世纪3o年代,他在巴约讷管理市政当铺,同时也涉足金融界。他出售了大量毫无价值的债券,并以他所谓的已故德国皇后的祖母绿为担保为他的“酒铺”提供资金——后来证明这些祖母绿是玻璃。1927年,斯塔维斯基次因诈骗罪受审,被指控诈骗数百万法郎。但审判一再推迟,他先后19次获准保释。
根据官方说法。
斯塔维斯基死于自杀。
自然是没有人相信。
这件事被认为与当局政府有关,而右翼包括极右翼也利用这次机会,开始逼迫当局的左翼下台,其中参与的法兰西归来保皇党,爱国青年会,法国团结会,火十字党。
背后肯定少不了一个影子。
大英帝国。
如果仅仅是这些组织,是无法迫使法国政府辞职的。
在这其中还包括一个囊括百万人的庞大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