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啊,此事非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眼下先办正事要紧,以后得空了再说,可好?”
公孙胜的话,让花荣俏脸一皱。
非是三言两语能说清?
以后得空了再说?
这哪行!
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公孙胜这么一说,摆明了晁盖这事牵连不小,可还得以后得空了再说,这不是故意吊他胃口,让他牵肠挂肚么!
“公孙哥哥……”
花荣耍起小性子,央求却不过情面的好哥哥公孙胜,现在就将其中原委说与他听。
“莫要扯,莫要扯……”
公孙胜被花荣紧紧扯住袖袍,推又推不得,说又说不得,一时间,颇是有些狼狈。
“哼!”
高俅不轻不重的一声冷哼,却把两位正在拉拉扯扯的义子,给一下镇住了。
“时辰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高俅想了想,对公孙胜说道:“你也同去,盯着这小子,别把事给办砸喽。”
“是,义父。”
“义父……”
花荣刚想说区区小事,哪用公孙胜同去,可转念一想,马上喜笑颜开,拉起公孙胜就走。
“公孙哥哥快走,让小弟再乘下你那红云!”
“莫要急,莫要急……”
公孙胜被花荣扯了就跑,行不了应有的礼数,但临出门前,还不忘给高俅投去个一切有我的眼神。
高俅则是摆摆手,示意公孙胜无须在意。
他最看好的这义子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在意礼数了。
所以他刻意让最为骄纵的花荣,多与公孙胜接触,为的就是让这好似老古板的入云龙,少一些修道者的刻板,多一些年青人应有的活泼。
……
与此同时,曾头市的中军大帐中,则是另一副场景。
“师秦,法华寺那边一切已经布置妥当,只等那梁山贼人自投罗网了!”
曾涂,曾家五虎的老大,领着另外四虎,俱是一脸喜色,兴冲冲的入了史文恭的中军大帐。
“嗯,知道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史文恭,并未睁眼,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师秦,那我们……何时出发?”
曾涂等了一会,仍见史文恭端坐不动,不由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