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施主你要好自为之!”渡难大师跑着冲向食堂。
“孽徒,一点也不给师父留啊……”
涂山妙妙拉了拉张太平的衣袖:“渡难小和尚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蚩梦是不是出事了?”
“不清楚,明天我们赶紧前往十万大山,不过有我爷爷和蚩丽妹前辈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张太平抬头看向皎洁的月亮。
悬空寺说到底是一座不大的寺院,所以张太平二人要留宿在这里也只被分配了一间厢房,本来张太平提出了反对意见,但当他看到神秀和他五个师兄挤在一个不大的床上之时,也立即无话可说。
张太平和妙妙背对背而睡,气氛尴尬又诡异,隐秘的欲望像窗棂间散落的昏黄月光,飘忽隐忍难以释放。
寺院内诸多的佛像,没有帮助他们压制脑海中纷乱的想法,反而一种刺激的背德感不停撩拨着双方的心弦。
第二天,神秀神清气足的背上包袱准备出发,张太平和涂山妙妙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不停的打着哈欠。
“阿弥陀佛,你们昨天没睡觉啊!”神秀坏笑。
涂山妙妙大大咧咧:“我昨天等了一晚上,谁知道太平连个身都没翻!”
“我敢翻吗?佛门净地不是小旅馆,悬空寺我是再也不来了,这地方根本就睡不着觉!”张太平无精打采的抱怨。
随着神秀三人踏出山门,悬空寺立即放起了烟花。
“好耶,神秀那小祸害终于走了!”
“阿弥陀佛,天可怜见,我终于可以吃顿饱饭了!”
“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你是听到我真诚的祷告了吗……”
张太平走过去拍了拍神秀的肩膀:“没想到你们师兄弟感情这么深,太让我感动了!”
“你……,小纳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怎么了!”
…………
三人再次坐上火车直奔贵州十万大山,蚩梦所在的地方要比悬空寺偏僻的多,以至于他们倒了几次车也没到达目的地。
苗族分为生苗和熟苗,所谓熟苗,便是差不多已经被汉族文化同化的苗人,他们的行为方式已经和普通大夏人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有些已经忘记了苗语的说法。
而生苗则不同,他们不但保留着远古苗族的生活传统,也极少与外界交流,居住地区往往在深山之中,那诡异恐怖的蛊术也一直在生苗中世代相传。
而作为万毒窟当代圣女的蚩梦,妥妥的生苗无疑。
“我说太平,咱们都爬了三个多小时山了,怎么还没到啊,我饿了!”神秀摸着自己的肚子抱怨。
“按照爷爷留给我的地图,这万毒窟所在之地就在这附近,我们应该快到了才是!”张太平拿着地图不住的对照。
涂山妙妙眼睛眨了眨,她的狐耳飞快的转动就像两个小雷达。
“谁,给我出来!”
她这话一出,立马有十几个身穿苗族服饰的男人拿着长矛从树林里钻出。
为首的中年男人叽里咕噜的一顿乱说弄的三人一头雾水,他们见三人听不懂立即有年轻生苗翻译。
“苗疆万毒窟腹地,前方禁止通行,你们如果是迷路的游客,我们可以派人带你们原路返回,如果你们不怀好意,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