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句话没说。
他搂她在怀里,力道渐渐失控。
到电梯里,已经到将人勒疼的地步,林迦闷声挣扎未果,胸口起伏瞪他:“裴异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迦,这话该我问你。”
他面无表情睇她一眼,温柔笑意悉数敛尽。
本该清明的眼底,此刻一片凉薄。
但这还不算完。
出了电梯,开门进屋。
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忽地被人打横往房间里抱。
这个时候林迦才慌了。
“裴异,裴异你放我下来。”
“裴异!”
-
做的过程,又漫长又难熬。
比以往每一次都深刻的叫人难忘。
是的,难忘。
她太疼了。
疼到满脸都是眼泪,哭着求他他都不停下来。
他好像没了理智。
越是听到她的声音,他会越兴奋。
后来她就咬住唇,不出一点声音。
唇都咬出了血,指甲也把指腹抠破。
渐渐地,他开始慢下来,停下来。
再然后从她身上起来。
林迦又困又累又疼,他起来之后,绕到床这一侧,虽闭着眼,但林迦知道他在她跟前蹲下,用手指轻抚她。
擦拭她脸上的湿意。
又将几缕被汗水还是泪水淋湿糊在脸上的丝,别到耳后。
或许以为她睡着了。
好久之后。
他似乎轻叹一声。
声音很低,似自嘲,又似喟叹:
“林迦,只看我一个人不好吗?”
-
凌晨的时候。
林迦被一股尿意憋醒。
坚持很久,还是忍着痛意下床。
裴异离开后没再进房间,林迦不知道他是睡了客房还是出了门,她现在无暇顾及这些。
从床边到卫生间几步路,走出了一身汗。
再醒来,天色大亮。
林迦是被下身一股凉意给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