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温桦对我说。
“慢走。”我在厨房洗碗。
不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我把碗放回碗柜。
坐在刚刚一起坐过的沙发上。
感觉到了无边无际的孤独。
一颗心都被巨大的空虚无措感抓住了。
或许中国人的基因就是如此,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对热闹的向往,对喜欢的人的思念,都会肆无忌惮地袭击身体。
我甚至怕我目送温桦离开的时候会湿了眼眶。
枯坐半小时。
温桦的电话打开:
“嗷忘了告诉你,我刚刚在冰箱里发现了一盒桂花酥,顺道拿来了,刚刚尝了一口,觉得味道真棒!”
我???
我准备拿给老头儿的新年礼物???
温桦到底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搞到的桂花?
或许他就是知道挺费劲,所以顺走了……
扶额,刚刚还对他依依不舍,现在巴不得给他一锤子,就是我本人了。
没了桂花酥,就只好只带着温雪去见老头儿了。
我武装好自己,抱着温雪出了门。
昨晚的雪下得虽然不大,但时间长,外面的世界仿佛是穿上了银白的冬装,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整个城市就如同一个冷若冰霜的仙女。
无差别攻击凡人。
讲道理我这是第一次去老头儿的家里,也就是eno大神的家。
苏若宁应该也会在。
我到他家的时候,保安还很认真负责又热情地给我指路。
有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