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里面被围困的两人见到巷口处的身影好像见到了救命稻草。
“两位公子救命!”女子带了哭腔喊道,叶单皱眉,这声音有点耳熟。
谭九闻声一回头,见巷子口处站着两人。骂了句:“他娘的谁呀,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
王宝宝本想走了,一听谭九这孙子敢骂自己,当即就怼了回去“谭九,几不见连你爹我都不认识了?”
“你他妈真是活腻了你!”王宝宝挑衅的话让谭九气急,拎着手里的木棒就走了过去,其余几个人混混也跟了上来。
走的几步,谭九看清了来饶脸,手里挥舞的木棒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叶单寒着脸,歪头瞧了一眼谭九手中的木棒,冷声道:“多日不见,谭九!”
“叶。。叶。。。”
“呵呵,怎么不骂了?”王宝宝知道谭九怕叶单怕的跟什么似的,故意笑着调侃。
“我。。我错了,我。。我只是帮赌场要账糊口,我不是有意骂您!叶镖头,王镖头,您大人不记人过,饶了我这一次。”
谭九内心悔不当初,开始就不该招惹那个游方大夫,被两次卸了胳膊不,清风镖局居然和县太爷有交情,他去县衙告状,县太爷问都不问就打了他二十板子,他刚刚养好伤,出来要第一笔账,居然又遇见了叶单,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谭九都道歉了,跟着他的几个混混也不敢言语。
“刚你可不这态度。。”王宝宝也不好惹,他在易城长大,即使没有叶单在,他也并不惧怕谭九。
“叶镖师,宝爷,对不住!”谭九又道歉。
“都散了吧!”叶单惦记着孔明灯,也不想多纠缠,便发了话。
谭九如获大赦,带着自己弟跑了。两个女人一瘸一拐的从巷子深处走来。
“多谢两位救命之恩!”两人着就要跪下,叶单忙侧身躲过跪拜,将他们扶了起来。
“是你?”叶单认出了其中一人,正是王守君的妹妹,之前给他送过糕点的姑娘。
“叶镖师。。。”王守玉看清是叶单救了自己,更是哭的泪眼连连。
“玉儿,你认识两位公子?”年长的妇人问道。王守玉抹了把眼泪道:“娘,这两位是叶镖师和王镖师,是清风镖局和哥哥共事的人。”
“原来是这样。。。这次老婆子真是多谢你们了。。要是没有你们,我的玉儿。。。。”王老太着也要哭了,还是王宝宝赶紧打岔道“婶子可别哭了,人都被我们赶跑了,现已没事啦。话你们怎么搞成这样?”
王守玉和他娘都有些狼狈,衣衫沾满尘土,王守玉的母亲瘸着脚。
王守玉摇着头不话,只一个劲的流泪。王老太也神色哀伤:“都怪我那不争气的二儿子,好赌!竟欠了赌坊二百多两,追债的人跑到家里我们才知道,我们家拿不出那么多钱,那群人就要把玉儿抓去抵债。我们想着先来城里找我大儿子守君躲几。也是运气不好,才一进城就遇到了那几个追债的。我一着急,跑的时候就崴了脚,诶,我老婆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孽障!”
“娘,我不要给二哥抵债。。我不要。”母女俩抱头痛哭。
见二人如此可怜,叶单作为镖局的人也不好坐视不理,便道:“宝宝,你知不知道王守君住哪里?”
“我知道,他在城南槐花胡同赁了处屋子,离这里不远。”
“先将她们送过去吧!”
“好~跟我走~”王宝宝应了,前头带路,王守玉扶着他娘,叶单则手执灯笼在王守玉身侧照路。
叶单手执花灯走在身侧,容貌清隽,看起来不像个走江湖的镖师,反倒像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王守玉偏头偷看了一眼,心莫名颤了一下,便赶忙收回目光。
顾夜霖本在酒楼二楼百无聊赖的喝着酒,低头随意往街上一看,便是这么个情景。
郎才女貌,还含羞带怯?
呵,叶怀月可以啊,他这才离开几日,叶怀月便将对他的好移到了那女子的身上。顾夜霖面色冰冷,又灌了几杯。
阿九站在一旁,看着快空聊两个酒壶,想劝又不敢。忍不住顺着顾夜霖的目光之处偷瞧了一眼,叶镖师正将一盏荷花花灯送给一个女子。
顾夜霖忽的站起身子走出酒楼,阿九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