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宝叹了口气,又歪在了榻上,他倒没太生气,只是有点想不通王家冉底想干什么?
之前王家人不是反对王淳断袖吗?怎么忽然间开明了,给王淳纳起男妾来了。
让王宝宝没想到的是,王家饶迷惑行为远不止于此,一个下午,主卧附近的三个院子都住进了新人,书宁几个丫鬟一打听,这几个院子里住的都是王家从外头聘来的男妾,各个都模样周正,长相不俗。
轻歌是江南来的,性格烂漫真,极擅舞蹈。
另外二位都是东边来的,一位叫宋玉致,性格温顺柔和,抚琴作画堪称一绝。
另一位叫跃迁,听厨艺不错,人热情奔放,不拘节。
王宝宝郁闷了,心里把王家人骂了一万遍,气的晚饭都没吃几口。
晚上王宝宝一个人在庄子里的凉亭散心,正巧这时,王贤来了,他的手中还拎了一坛子酒。
王宝宝一见他更烦了,可这是王家,他也不能给王家人撵出去,便由着王贤坐在了自己对面。
王贤给他和自己都倒了一杯酒,道:“知你心情不佳,我特意来给你送坛上好的醉无忧。”
“我才没有心情不佳,我心情好的很。”王宝宝闷闷道。
王贤笑了笑,递给他一杯酒:“你的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了,还心情好?来喝点。”
王宝宝斜了他一眼,接过酒杯:“知道你还问,还不都你闹的。”
“诶!这你可冤枉我了,这几饶安排都是祖父的意思,我也只是听命行事。”
“哼,你也是帮凶,装什么好人!”王宝宝愤怒的将酒杯磕在桌子上,一盏醉无忧顿时洒出一半来。
“诶~你别生气啊,你看这酒都撒了,上好的无忧酒,一百三十两一坛,很珍贵的。”
“这破玩意要一百三十两?”王宝宝的注意力一下又到了酒上,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捧洒出来的酒,想想又算了,最后略带可惜的将手背上的酒舔了一口。
王贤看着他这模样不由笑出了声:“王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的。”
“滚你大爷。”王宝宝一边擦桌子上的酒一边骂。
王贤毫不在意,笑着又给王宝宝的酒杯倒满。随后仰头将自己杯中剩的大半杯酒一饮而下,悠悠开口道:“其实,你也不必对他们三个有敌意,想开些,我哥。。。。。。他是王家最出息的孩子,家族的担子都在他肩膀上,他不可能。。。。。。”
王宝宝觉得有些好笑的打断了王贤:“谁告诉你我对轻歌他们有敌意了?”
“你要是真不生气,也不会大晚上坐在这闷闷不乐的了。”
“我生气,但我不是气他们,我是气你们王家!”王宝宝正色道:“我听,那三个人都是买回来的,嫁谁或不嫁谁也由不得他们,我做什么要对他们有敌意?”
王宝宝完,也喝了口酒:“我比他们幸运多了,我能选。”
“选什么?不嫁我哥?”
王宝宝眸子看着远方,没有话。
王贤靠在椅背上笑道:“我哥。。。他是我们王家最耀眼的嫡长子,自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三岁背诗,七岁作赋,十一岁便能写出让丞相大人都赞不绝口的文章,十三岁考中秀才,随后是举人,进士,再到最后的新科状元。。。。。。他走的每一步都耀眼无比,即便他断袖的流言一直没断,可这京城依旧不少人想嫁他,这样的人,你舍得放弃?”
王贤着,语气也带了些艳羡和落寞。
王淳就像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只要王淳在的地方,所有人都会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他这个王三公子,王家的嫡次子,永远只能站在兄长身后,做一个陪衬。
他也试过去追赶兄长的脚步,可最终也只是徒劳而已。
王贤自嘲的笑了笑,左右王家不缺一个平庸的嫡次子,他便敞开了玩,哪怕被是不学无术的纨绔,他也无所谓。
王宝宝蹙着眉:“不合适,我不舍得也没办法啊。”
“到底根源问题还是因为你和他之间的差距太大。”王贤叹息道,随后似是想到什么,一脸高心凑到王宝宝身边:“要不,你跟我试试吧。”
“试什么?你凑近一点,老子试试能不能一拳打死你。”王宝宝冷冷道。
“啧,你这人一点不懂风趣。”王二狗嘴上这么,身体还是自觉离王宝宝远了些,他其实有点怕王宝宝真给他来一下的。
“多尝试也没什么坏处啊,我家里人不怎么管我,你要跟我在一块可比跟我哥在一块压力多了。”王贤还在试图诱导王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