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追究冯泽的事情了!”
“你快把我放开!”
花臂男最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身上的骨头便不堪重负,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随着骨头被一根根压碎,他的内脏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全身的器官都在体内爆裂开来。
他脖子突然像失去了支撑的布娃娃一样,无力一歪,再也没了声息。
只有暗红的淤血,从他的七窍中缓缓流出。
暴乱将花臂男的脑袋一口咬下,松开了触手。
花臂男的尸体如一只软绵的海参一般,从凳子上滑落,“噗!”地一下倒在地上。
解决完屋内的两人,暴乱刚要开门出去,却被徐昊在心底叫住。
“你小心一点,别让外面的守卫发现我们。”
暴乱闻言,有些傲娇地轻哼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握住门锁,轻轻一扭。
“啪嗒!”一声金属断裂的脆响,门锁承受不住暴乱的握力,应声碎裂。
“你就不能,轻一点。”
徐昊在暴乱体内白了他一眼。
“我都很小心了!”
“是,是这玩意儿太劣质!”
“你等着!”
暴乱伸出一只小手指,化作一把小刀,轻轻塞进门缝里。
它像做手术一样向下一划拉,门锁便被轻松地切开。
“我这叫张飞绣花——粗中有细!”
暴乱得意地笑道。
它在融入到了徐昊体内后,也拥有了徐昊的记忆,对这些歇后语和成语信手拈来。
只不过徐昊怎么看这暴乱,都不像电影里的大反派呢,反而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他怕暴乱再搞出什么大动静,一只手上的共生体组织快速褪下,将门缓缓打开。
门外的守卫还在优哉游哉地抽着烟,完全没察觉身后的房门已经被打开。
突然,一股巨力从他背后袭来,不多时,房间里就多了一具尸体。
茶厂的空地上,那辆运送现金的金杯车早就不见踪影,只留下两个毒贩在看门。
暴乱轻轻将门关上,一个翻身爬上天花板,悄无声息地来到另一个守卫上方。
它右手一甩,一条灰色的触手像鞭子一样缠住守卫的脖子。
那守卫的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但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被触手猛地一拽,整个人被拖入了黑暗中。
另一个守卫察觉到了些许动静,端着步枪四处张望。
“喂!大杨,你人呢!”
“这家伙,又去哪里摸鱼了。”
“快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