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矮一点的是路夕,两个火柴手牵着手,旁边一只猫和一只狗。
路夕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还住在上海的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美短。
他那时候喜欢在微博分享自己的生活,经常拍一些猫咪调皮可爱的照片在上面。
后来进组合以后,他就把之前的动态都删了,但不知道贺钧潮是怎么得知的。
路夕也听他说过,想养一只二哈。但沐冉怕狗,所以一直没有养。
再下一张,也是开小差之作。
画的是路夕亲手做的毛毡小人儿,一个鹿角,一个恶魔,贴在一起啵啵。
路夕情不自禁地一直在笑,这人也太坏了,什么时候偷看的他的毛毡。
他看完了一叠乱七八糟的手稿,转而去看贺钧潮的书架。
桌上是一个台式,和他上次用的笔记本,一打开,桌面依旧是路夕的写真。旁边一个盒子,里面满满都是他的签名照。
就是贺钧潮骗他手签的那一堆,现在他想想都想揍人。
除此以外,还有几排手办。什么都有,有动漫的、游戏的,还有……路夕的。
路夕心道也真是绝了,他家里怎么全是和自己有关的东西。
书架上除了专业书,还有不少宗教读物,原来贺钧潮真的很喜欢研究这一块。
最角落里放着一本高数。
路夕:“……”就在他踮着脚尖偷窥的时候,身后的门锁响了响,他转过身,看见贺钧潮穿着浴袍走了进来。
他头上的水珠还未擦干,浴袍也不好好穿着,露出大片胸膛。
水珠顺着丝落在下巴上,又流进了浴袍里。
不管他是不是不行,路夕还是看的面红耳赤,回头道:“你洗好了啊……”贺钧潮慢慢地向他走来道:“在干什么?”他嗓音压的很低,让路夕有种莫名的恐慌。
随着他一步步走来,路夕也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后退,直到脊梁骨贴在了凹凸不平的书架上。
“没……干什么。”路夕紧张地说。
贺钧潮一手撑住书架,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另一只手抬了起来。
路夕下意识以为他要脱自己的衣服,马上闭上眼睛往后缩了缩,但他已经退无可退。
贺钧潮却抬手拿下一本书,道:“你要复习这个?”路夕睁开双眼,只见面前赫然摊开着一本高等数学。
“……”片刻后,路夕坐在书桌前被迫复习高数,贺钧潮坐在钢琴凳上作曲。
他偶尔弹奏两个音符,往路夕这边看一眼。
高数书摆在桌上,路夕愣是没看进去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