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对方的真实性别后,他一度对接触女性感到非常厌恶。
所有女性在他眼里,都成了可以随时摇身一变的异装癖患者。
他清楚事实不是这样,清楚那只是个例,却始终没能迈过心里那道坎,并且一直没能跟人启齿这件事。
因为心结没有及时得到纾解,这个看似不那么严重的阴影,就这么在后来的一两年时间里渐渐演变成了心理障碍。
虽然程浪觉得徐翘有权利知道这些,可对他来说,这整件事连自我回忆都是种凌迟般的羞辱,更别提亲口跟她和盘托出。
程浪在短暂的沉默后,选择折中的办法与她解释“当初对你态度欠佳,是因为我误会你是那类性格主动外放的女孩子。”
徐翘眉梢轻轻一挑“这类女孩子做错了什么,不配入你的眼?”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从前的一些经历,让我选择对她们敬而远之。”
徐翘愣了好大一下“难道你被很oen的女孩子渣过吗?”
程浪难得噎了噎,刚要否认,又听她惊讶地脱口而出“可是沈荡跟我说你还是个雏啊!”
“……”
“我是什么?”程浪好气又好笑,“他哪时候跟你说的?”
徐翘捂了捂嘴。
沈老板,对不住,一个情急不小心说出来了。
“就平安夜你们在我那儿打牌的时候……”徐翘摸摸鼻子。
“还跟你说什么了?”
“难道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徐翘侧目看他。
“没有。”程浪恢复了自若,“他的表述过于粗野了,不过本质没错。”
“那什么经历会让你对oen的女孩子产生阴影?你不会被人……”徐翘有点不忍心地看着他,“玷玷玷……”
“怎么会。”程浪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头疼,“只是在国外见多了这样的女孩子。”
“哦。”徐翘松了口气,想想倒也正常,像程浪这种颜值加身家,倒贴他的女人肯定多了去,也许有人使过一些让他不愉快的手段吧。
“那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