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狗想了想之后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肯定有人在驾驶室操控,真正不可思议的应该是那辆火车都久成那样子了,还能开出来。”
“你这瞎子,该科学的时候迷信,该迷信的时候科学。”
“总之,等着他们的消息吧。”
——
城郊,山顶。
吴承熹拿着罗盘转来转去,指针一动不动的指着某个位置。
“还是找不准吗?”张佛森支起了一个火堆,把水壶架好便走了过来。
“是啊,你看,它就指着那块一动不动了,你还记得欢长老老是说着的那句话吗?”吴承熹把罗盘放到了张佛森的手上,“罗盘会把我们指引到一个错误的方向。”
吴承熹之所以从广西回吉林就是因为欢长老说找到了汪家的踪迹,只可惜汪家派出来的精英都因为罗盘指引到了错误的方向,被蚰蜒吃掉了。
而他们现在的情况,就非常像那时候。
“有可能。”张佛森拍了拍罗盘,确定指针是真的纹丝不动指着某个方向之后,便放弃了用罗盘找方向的可能性。
“我记得,不知道谁和我说过,张家除了长白山上的青铜门,还有好几处青铜门。”
父女俩坐在山顶,煮水就着些干粮吃,听到张佛森说有好几扇青铜门,吴承熹也是大吃一惊。
好家伙,这瞒的可真够隐秘啊。
“爹,按照你的说法,光是青铜门都有几个的话,那你之前给我的鬼玺,是不是也有好几枚啊。”
早在张佛森回归吴家之后的一个星期,张佛森就把鬼玺的事情和吴承熹说了。
海字辈这一代,注定是稀碎的一代,而在海字辈之前,张佛森这一代,更是在族里被称为消失的一代。
现在叫得出名字,能守门的孩子,已经不剩几个了。
虽然欢长老是抱着在门里面度过余生的想法进去的,但他毕竟也是一个两百六十多岁的登了,就算是真的能寿终正寝,也不过三十载。
“是。”张佛森点了点头,“青铜门不止一个,鬼玺也不止一枚,据我所知,张家是有两枚鬼玺的,史书上记载,鲁国的一个诸侯,也有一枚鬼玺,说是能借阴兵,战无不胜,所以被封为了鲁殇王。”
张佛森转过头,远远的看着那座矿山,“真正的青铜门,在长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