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尔走到到底昏迷的琪琪身边,她俯下身,探了探琪琪的鼻息,说道:“哇,如果这是琪琪,你到底是谁?”
艾尔迟疑了一会,回头对着戴尔说道:“我叫艾尔。”
戴尔点了点头,边思考着边回答道:“艾尔?那不就是施恩所说的那个毁灭之人吗?她这次还真预言对了一回。”
紧接着,她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艾尔说:“我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戴尔,艾琳戴尔,我有种预感,你和我会成为好朋友。”
面对戴尔伸过来的手,艾尔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了上去。
突然,戴尔冷不丁的问起:“我是你的第一个朋友吗?如果他们要找你的话该怎么找?总不能记得你每一次变形吧。”
艾尔有些面带尴尬,她解释道:“你确实是,事实上你也是第一个知道我名字的人。”
戴尔突然微笑着说:“哇,我真是受宠若惊。”
接着,她回头看向倒在地上的琪琪和琪琪父亲,担忧地问:“这两个人该怎么办?你好像把他们‘吐了’出来一样。”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他们,他们不会记得任何事情。”说着,艾尔的手臂上再次生长出触手,戴尔看得瞠目结舌。
早上八点,余树的家中,余树正躺在床上酣睡,而不知何时,一个男人早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男人戴着墨镜,身着西装,打扮得颇为得体。他身旁的手提箱价值不菲,显然不是余树能够负担得起的。
趁着余树睡觉翻转身体的功夫,男人突然站起身来,高声喊道:“起床了,懒虫!”
他的手猛地掀起余树的被单,这让余树瞬间惊醒。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余树尖叫着坐起身,看到身边的男人,他似乎更加愤怒了。
“余权?你来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余权面带狡黠的笑容,举起钥匙说道:“你忘了?这是你前几年寄给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忘记。”
“我怎么不记得?滚出我的房间!”余树拿起枕头就朝余权扔去。
余权硬接下这一击,叹息道:“你对你的孪生哥哥就这么不待见吗?哥哥来看望弟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来就不正常!”
过了一会,余树终于起床,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喝着手中的热茶。余权则靠在一旁的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中的报纸。
余树不耐烦了,问道:“你堂堂一个内阁成员,不在首都莫拉格待着,来派德拉蒙顿做什么?”
哥哥仍旧看着报纸,漫不经心的说:“怎么?哥哥看弟弟需要理由吗?”
“别废话,你来这肯定不是为了单纯看我。”
余权放下手中的报纸,语重心长的说道:“幽雅给我打电话了。”
余树睁大了眼睛,低声咕哝:“那个告密者!”
余权接着说:“考虑到你俩的情况,我觉得我需要介入了,而且我相信这主要是你的错。”
“噗!”余树一口茶喷了出来。
他拉着余权向门口走,但余权还在絮絮叨叨:“你得去向幽雅道歉,买束花之类的,向她表示歉意。”
“她根本不喜欢花!”余树一把把余权和他的公文包一起扔出了门外。
余树正要关门,余权却顶着门继续说:“我知道你仍然喜欢她,尽管你们的感情一直都是跌宕起伏”
“而且几乎都是你在搞鬼,慢走不送。”余树说完,用力的关上了门。
“买花?”余树思索着,打开了手机。
他划到幽雅的电话号码,手悬在那里迟迟按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