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脸上的笑都被丢完了。
“我们母子乃是王爷手底下大将军的家眷,边关常有敌人侵袭,夫君怕我在在边关不好生产,特意求了王爷,这才回京拜见王爷。”
“啊……这这这,可是你为什么哭呢?”
女人一哭,必定是有些不正常的,也难怪她自己带入情节了。
“郊外马车翻了,险些压到我们母子,千里奔袭以至于看见王爷的一瞬间哭了出来,这本也是怪我,才让王妃误会了。”
宁箬雨脸色羞红,想起来刚刚说的话,霎时间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南宫甫也不跟她解释,让她出了大丑,可真真够丢脸的。
“丢脸死了,没脸了。”
宁箬雨拍拍嘴巴子,可爱的表情霎时间让众人再次大笑。
这巨大的乌龙,直接把宁箬雨给整懵圈了,偏南宫甫还在笑。
“你难道以为本王是那种男人,还是说话你内心就是这样认为的,莫非是在嫉妒?”
“你胡说!”
宁箬雨气得直接跳脚。
“行了,大家别开玩笑了,王妃的脸都快要红了。”
妇人替她打圆场,顿时间刚刚尴尬的气氛得以缓解,众人这才散了下去。
“你是故意的吧,刚刚难道你没不知道解围,让我把人误会成那个样子,好在我是一个贤惠的人,要是刚刚我大发雷霆,那不是得罪人了。”
宁箬雨咋咋呼呼的骂着人,这老坑爹的玩意儿。
“看来你还是在意本王的,哈哈。”
宁箬雨的白眼彻底翘了上去,这个男人真的挺自恋的,自恋到这种程度也是够了,怕是自恋界的天花板了吧。
“这位徐夫人就劳烦你照料一二的,本王会将她安排到外头,避免一些麻烦,只是要劳动你日常替她看看,保证她平安生产。”
“这府里难道不是更方便吗?”
南宫甫看着宁箬雨。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嫉妒。”
“是吗?”
宁箬雨无语了,南宫甫总是用奇奇怪怪的眼神暗示她。
“王妃,胡八到了。”
胡八拿着药箱子,手里头提着一个麻袋,听着里头的声音绝对是麻利的铁器,碰撞发出的响声回荡在院子里。
“你这是干什么?”
“拆石膏啊。”
打开胡八的袋子,里头清一色的锯子,大锤,还有砍刀斧子,以及各种各样没见过的东西,知道的是来拆石膏的,不知道的怕是去杀人的吧。
“我怀疑你是来杀人的,但是我没证据。”
胡八颤抖了一下。
“师傅,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这就去喊人。”
“站住,喊什么人啊。”
上一次她打石膏那确实是用大锤砸的,但是那次都说是石头粉用多了,难道用一个错误会出现两次不成,拿大锤简直是对她的污辱。
接过南宫甫的左腿,宁箬雨整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地上,刚好能把他的腿搭到自己身上来。
“师父,用这个。”
及其锋利的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