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上提倡节俭,为了国民着想,咱们也是按照皇上的意思来办,皇后娘娘怎能给奴才们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几个小太监立刻跪下大喊冤枉。
这样衬托的好像祁时鸣格外不懂事。
几个人这个时候泪流满面:“小质子竟然也如此不懂事,如今衣服的布料所剩不多,这接下来可该怎么办?”
他们一边说着,然后一边悄悄抬头看一眼祁时鸣。
“小质子若是到时候丢了脸面,肯定也会怪罪到娘娘身上。”
他们这话的意思,里里外外都是想让祁时鸣把这个布料的钱给出了。
祁时鸣轻笑着摇了摇头,微微抬着下巴,语气娇纵又认真:“来人把这几个奴才先拖出去,各打30大板!”
几个小太监骤然不敢置信地抬头。
差点就要直接怼到皇后的鼻子上问问为什么?
祁时鸣抬脚,穿着世界上最好物料所支撑的盆鞋踩在那几个小太监的手指上。
轻轻转动鞋跟,看着这几个小太监被踩得生疼,但是却不敢收回手的样子。
十指连心,莫过于此。
不像是锤子猛然敲碎指骨,而是拿着钉子一点一点的磨。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最前端的那个小太监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疼。
疼得让人难以喘息。
“你们是不是想说本宫很残暴?”祁时鸣指尖拨动着手腕上戴着的琉璃翡翠珠。
斜视着瞧着地上痛苦的人。
“奴才不敢。”几个人立马给出回应。
祁时鸣笑声宛若银铃,若是忽略他此时的动作,定会觉得美人如画。
“本宫看你们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本宫倒也愿意承认,我就是残暴,甚至只要本宫想,随时都能要了,你们的性命。”
“在这后宫之中,难道忘了谁才是主人吗?”
“你们竟然敢当着本宫的面儿说小质子不懂事?谁给你们的勇气?嗯?”
祁时鸣尾音拖长,那种慵懒护崽的劲儿表现十足。
殿外传来惨叫的声音。
祁时鸣一低头,这才注意到那个小呆子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往外看。
祁时鸣心里瞬间暗道糟糕。
刚才训人的场面怎么能被谢晏辞看见呢?
万一要是带坏了怎么办?
祁时鸣立刻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但是反而更像在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