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破坏了心情,本来余红兰挺不高兴,不过当天傍晚,易沉跃就带她出去散心。
“怎么到这里来了?”
易沉跃骑着余红军家里的自行车,带着余红兰直奔大南关路口。
“这里有家萝卜丝饼做的很好吃。”
余红兰笑。
“萝卜丝饼,再好吃能好吃到哪里去!”
说着还往先前的药房原址多看一眼,门窗紧闭,应该是空置着。
“保证让你满意就是了!”
易沉跃拉着余红兰的手,走到关闭的铺子前面,掏出钥匙递过去。
“这是?”
余红兰一头雾水,很快心中就有了猜测。
易沉跃笑道:
“打开看看!”
余红兰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惊喜,接过钥匙赶紧开门。
里面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到顶的抽屉储药柜,高高的柜台,旁边的接诊台……
余红兰抚摸着桌面,想象数十年前,这里曾经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马先生和诸多大夫们在此坐堂,为劳苦大众解病痛之苦。
二琴先生怜贫惜弱,经常为穷人义诊赠药,甚至掏钱解决病人温饱。
那时候的中医,是社会不可分割的部分,是百姓心中敬重的存在,是杏林存芳,百花齐放的壮观。
可惜现在只能在医院给人扎针正骨,推拿按摩……
易沉跃没有出声打扰,从口袋里掏出薄薄的一纸产权证书。
余红兰转身就能看见,上面赫然写着她的名字。
“以后你一定可以把保和康开到这里,中医药会在你手里发扬光大!”
这是余红兰压在心底的野望,没想到易沉跃看出来了,还默默支持她。
“以后我会一直很忙,不会成为传统的妻子,你能接受吗?”
“当然!”
易沉跃低头,看着手里的证。
“我一直没有好好给你送个礼物,这算是。
铺子买下之后,余红兰还没有安排,只能托付给大哥大嫂,经常去看看。
余红兰准备好好规划,重新装修,还有很多旧的东西,有纪念意义的要保留。
最重要的是要回去把马英麟带过来,让他参与到这个医馆的筹备中。
相信马英麟会很高兴。
回到安平,红旗开车到火车站去接的人,余红梅早早抱着孩子等在三源胡同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