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漾抬手捏住他嘴巴,却感觉被控制住手腕的那只手再次不安分起来,五指灵活地揉捏着他的皮和骨。
两人做过很多次,早已熟悉了彼此的身体,雪在床榻间也格外喜欢缠着他开发新鲜玩法,对挑起他情欲十分熟稔,也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舒服。
祁漾呼吸逐渐急促,意志动摇,却嘴硬道:“不行。”
雪似乎很是乖觉地停下了挑逗。
他垂下眸子,沮丧道:“你是兽神使者,该高高在上,让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确实不好,尤其这些兽人现在认识你,正是最崇拜你的时候。”
祁漾:你有本事把手拿出来说话。
他愤愤地扛起这小畜生,往丛林深处去了。
才认识他并处在崇拜巅峰的兽人们呆若木鸡。
半晌,柏拐了拐旁边的泽,张口结舌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他们……使者和那个白发兽人……他们、他们是……”
泽将视线从那边收回,咬着牙,从齿缝里吐出一串含糊的字眼,面无表情地拨弄着火堆,半晌才道:“那混蛋叫雪,是枫大哥的伴侣。”
旁边一个高山部落的兽人补充道:“枫对着兽神发过誓,只会有雪一个伴侣的那种。”
泽听到这话,心头更加不畅快了,飞了个眼刀子过去。
那个兽人一脸莫名,问道:“泽,我说错话了吗?”
泽磨了磨牙,沉默不语。
“你最近总是怪怪的,是发生什么了吗?”
“闭嘴,别问。”
泽想起那天发现的事,就一口老血哽在喉头,恨不得和雪来一场生死决斗。
枫大哥那样厉害的人,不找雌性就算了,怎么能、怎么能在下面呢?
雪怎么敢那样对枫大哥的?
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全都毁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