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乐是钟浩斯的父亲。他早年靠着手上微弱的资本,在香港靠着追击有自己小品牌的微型公司,然后收购分拆,把品牌倒卖给大。陆的商人。
靠着卖壳的行为,钟文乐累积了一定的资本,又积极认识本地的富商,不多久就一举踏进了上流社会。
钟文乐戴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个水晶高脚杯,到处的请来自各地的富商喝酒,务求让大家尽兴而归。
钟文乐的为人大家倒是认同的,聪明、果断、眼光准、交际手段一流,富了以后也没放纵自己,仿佛他天生就是贵族。
钟文乐眯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目光从不远处的曲彩烟身上流过。嗯……怎么说呢?
三个月前,浩斯忽然要从美国回凤溪来。
钟文乐一直疼钟浩斯,于是就回来了。昨天晚上,钟浩斯忽然和他说,说自己要和秦心结婚,和当年帮过他们钟家的秦家结为姻亲。
今天晚上,钟文乐就是为了看秦家的人而来的。
当年,钟浩斯在秦家得到了很好的照顾,钟文乐是知道的,但是能不能结为亲家就又是一回事了。
在钟文乐的心里,他倒是觉得邦美机械集团的千金挺适合的。十足的门当户对。
说回秦家的三个女儿,老幺秦月是个有魄力的人,胆子大,颇有钟文乐的做事风格。钟文乐挺喜欢秦月的。
但是秦月和浩斯的年纪差了七年,这个让钟文乐有所保留。
秦彩烟,这个新认回来的的女儿,钟文乐看到了她眼里的欲望,对金钱,对上流社会赤裸裸的渴望。
整个晚上,秦彩烟都在跟着秦醅意夫妇,十分进取地认识各大商圈的名人。
而那个浩斯看上的女孩子……秦心,她只是坐一边,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环视着周遭,遇到有人注意到自己,她只笑笑,如果有客人带了孩子来,她还主动帮忙带孩子。
秦月是嚣张的,秦彩烟是锐利的,这么一对比下,秦心就显得平平无奇的,但是秦心这种平平无奇中又带有一丝的平易近人。
秦彩烟和秦醅意他们转了一圈,又转回了钟文乐的身边,秦彩烟乖乖的喊道:“钟叔叔。”
钟文乐马上回头,裂开牙齿,笑着,慈爱的看着秦彩烟,说道:“秦大哥,这小娃子真乖啊!”
秦醅意听到钟文乐的话,虽然心里高兴,却不敢表现得太飘。他自谦的说道:“哪里,小孩子懂礼貌是应该的。”
“你和浩斯一个班?”钟文乐刻意和秦彩烟说话,拉近大家的距离。
“对啊。浩斯他上课非常认真的。”秦彩烟一来就是拍响钟文乐的彩虹屁,顺便看着钟文乐旁边的钟浩斯。
钟浩斯看着秦心的方向,他完全无视了秦彩烟。昨天今天秦彩烟还是没搭理他的,今天晚上一反常态,居然对自己这么热情。
“呵呵。他刚美国回来,听说今天就开始开学摸底考了。不知道他还行吧。”钟文乐说道。
“哎,怎么也比我家心心倒数第二的好啊。”秦醅意揭起秦心的老底来,叹息道。
钟文乐诧异的“哦”了一声,没准,这秦家二小姐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看到钟文乐诧异的眼神,秦彩烟嘴唇轻轻的勾起来,偷偷地笑了,不用她出手,这秦心就上不了钟家的脸面了。
听说,这钟家是新兴的资本家,投资十分的厉害,短短二十年,累积的财富就比一个家族上百年的库存要丰厚很多。
秦彩烟难过的说道:“爸,你别这么说我姐,她会难过的。”
只要她默认了,秦心就永无翻身的日子了。
过了一会儿,就切蛋糕了。
秦心坐在一边,看着这个蛋糕,沉思着。大家都嘴馋这个大蛋糕,她却觉得这个蛋糕是一瓶灰灰的百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