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雾。这姑娘他们这帮人谁不说声牛逼。
这俩谈恋爱当年那叫一个轰动。
那位眼高于顶的祖宗狂的,谁都看不上眼,结果一下就栽到了底。
浪子收心,不外乎如是。
不过分的也够快就是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了,新搞了头锡纸烫的孙浩顺势提起来,“话说你们能联系上屹哥不?每回聚叫他都不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谁知道,上回说话还是上回呢。”秦文轩看了眼在场跟沈盛屹关系向来最近的男人。
“行哥,你跟他玩的最好。”
几个男人都瞧过来,眼里赤裸裸的八卦。
陈期行挑眉,没吭声。
孙浩抓了把瓜子,吐槽,“他那家破咖啡店,月月亏本,都亏成什么样了,资本家真是罪恶啊。”
“有本事你这话当屹哥面说。”
“别,那可不敢。行哥你叫叫他呗,这个点儿夜生活刚开始,哪有憋着不出来躁动的。”
“叫了,死活不来。”陈期行靠在软座里,晃着易拉罐笑了声,“惹不起那尊大佛。胆肥了你们真是。”
谁的八卦都敢蛐蛐。
几人想到那位毒舌又难伺候的程度,讪讪缩脖子。
“行吧行吧,那就不叫了,咱玩咱们的。”
“来来来,洗牌。”
发牌的空档,陈期行垂着眼皮喝了口啤酒,又发了一条过去,【真不来啊?】
【我听人说池雾回来了。】
微信半天没动静。
许久,才回过来一句。
scy:【哦。跟我有关系吗。】
世界上没有奥特曼:【他们班好像今天还组织同学聚会,就在隔壁。】
又过了大概一分钟,手机震动了一下。
scy:【睡了。】
scy:【少跟我提无关紧要的人。】
最后是条冷淡的语音。
scy:【你也趁早,猝死了没钱随份子。】
“……”
陈期行瞧着这几条消息,气笑了声。
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您老人家突然话这么密,还三连。
平时怎么没见舍得一下发这么多字儿。
他回:【爱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