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有课,所以付出许多才请动好兄弟松口答应暂时替他坐一坐岗的陈期行盯着外面的大太阳:“……”
欢快的啦啦啦种太阳在耳朵边欢快的唱。
种一个两个三个四五六七八九个。
陈期行:“…………”
我看他妈你像太阳。
这谁干出来的损事儿,用屁股他都能猜得出来。
陈期行撑着额头盯着书,眼皮突突跳。
服了。
妈的,墙都没他好服。
他看了眼多媒体前讲的唾液横飞的难搞老教授,皮笑肉不笑的摸出手机给某个祖宗发消息。
世界上没有奥特曼:【您老先生放的?】
世界和平:【不好听么。】
世界上没有奥特曼:【活祖宗,这帮脆皮新生的心理防线十个有八个都是让你搞崩的,您干脆直接上天挂俩太阳得了,晒死他们。】
世界上没有奥特曼:【你还世界和平,您觉的您对得起您给自己个起这网名吗?】
世界和平:【少管我。】
世界和平:【不经历磨炼看见的彩虹不鲜艳。】
世界上没有奥特曼:【……】
谁他妈鲜艳的过您啊。
沈盛屹心情舒畅的坐回椅子上,懒懒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成果。
靠回椅背时不经意间远远扫过某个方向。
倏然定了下。
他没骨头似的身体坐直了些,微眯起眼看清那个蹲坐在观众席中央高低台阶位置的身影。
眼熟。
眸光一顿,就盯着她停了下来。
女生低着头,松松用发带扎在脑后的头发散下来一些,碎发落在耳边,沉静中看起来添了几分惬意的懒,双腿曲着,裙摆下小腿又细又白。
膝盖上面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籍。
看到哪儿,她表情还会跟着变化。
她用手托着侧脸,偶尔会换个姿势。
这不是他家小破孩的那个乖乖女小老师么。
跑来这种地方看书。
真有稀奇的。
沈盛屹舔了舔唇,伸手从桌子上捞过一瓶矿泉水。
瓶身冰凉的雾气被手指抹散,他仰头喝水时喉结上下滚动,微许的水珠顺着流畅的下颌淌进领口。
他也没管,喝了几口心不在焉拧好。
又对着那个方向看了几眼。
意兴阑珊的眸子多了几分兴味,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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