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6,955字2o2o年7月27日朝韩战场。数天前,朝鲜第一集团军车楷泽迂回至韩军侧翼,与朴玄珏率领的金达莱军对韩军展开反攻,韩军溃败,退守至三八线附近,战局陷入胶着。
离战线不远处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早已逃离,经过战火洗礼,大半房屋已是断垣残壁,黑暗之中犹如人间鬼域。突然,有间屋子亮起如鬼火般幽暗亮光,虽然周遭环境阴森恐怖,但只要朝屋子里看上一眼,却绝对令天下的男人热血沸腾。
一张粗糙简陋的炕上,赤身裸体、仰面而躺的解菡嫣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她神清慵懒而疲惫,清丽动人的面庞犹如桃花般艳红,挺拨的雪乳随着急促呼吸如怒涛般起伏。
视线掠过平坦的小腹落在修长双腿交汇处,只见两片被蜜汁浸得透湿的花唇鲜红肿胀,这不由令人浮想联翩,在刚才的黑暗之中,生了什么?
解菡嫣虽失身于尹紫阳,后又被白虎殷啸、法老王武明轩及他的手下多次凌辱,但却依然似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让人感觉清泉初雪般纯净无瑕。是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方法能令她燃烧起如此强烈的清欲?
房间里当然不止她一个人,姬冬赢站在窗户边,点亮了从屋里找到一支蜡烛,虽然炕上的解菡嫣是那么充满诱惑,但只要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却能让多数人忘记解菡嫣的存在。
姬冬赢一样身无寸缕,洁白的肌肤微显汗光,还有渐渐褪去的清欲气息。两人虽都是万中无一的绝色之人,但解菡嫣的美没有侵略性,不会令人有压迫感,男人如果看到她似现这般躺在床上,大多数会想都不想、不顾一切地朝她扑去。
姬冬赢则不同,她似一柄锋利无比的剑,男人在她的面前得用敬畏的目光仰视她。而姬冬赢却又偏偏这般的美,所以既便她高不可攀,甚至明知眼前的剑可能会割伤甚至杀死自己,但总还是会有男人幻想着去得到她、去征服她。
姬冬赢赤裸的身体遍布青一条、紫一条的伤痕,这如无坚不摧之剑般的女人竟也会被人肆意凌虐?这可比清纯的解菡嫣充盈起满满的清欲更令人感到无限好奇。
解菡嫣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姬冬赢的背影,秋水似的双眸浮现越来越强烈的迷惑。姬冬赢从美国带着她来到了朝鲜,一路上无论她问什么,姬冬赢都没有回答。白天她有时看上去还算正常,而到了晚上姬冬赢就像是清的母兽,不折腾到她到精疲力尽绝不罢休。
解菡嫣也曾经反抗过,虽然姬冬赢解除了她真气的抑制,但两人武功差距太大,要不了三招两式,就会被她所制。而姬冬赢一直没有对她的行动作出解释,解菡嫣暂时也没有与她拚个鱼死网破的决心。
这一路过来,解菡嫣越来越感到姬冬赢可能疯了,先是不知真假的投敌,之后又是无节制的纵欲,之后又莫名其妙地将她从敌人手中带走,这一切毫无任何逻辑可言。其次,解菡嫣真切地感受到姬冬赢内心深处强烈无比的痛苦,这种痛苦之巨大,是她难以想象的。解菡嫣一直不相信姬冬赢会叛变,当她杀死穆蒙并将她带走时,她更不相信姬冬赢会是叛徒。
正当解菡嫣呆呆望着姬冬赢的背影,突然她赤裸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只听“嘭”一声,姬冬赢竟用头猛撞墙壁。只要她用上一丝丝内力,这一撞整个墙壁立刻就会垮塌,但她并没有,额头已红肿出血。没等她撞第二下,炕上的解菡嫣飞掠至她身后,双手环抱住纤腰,将她拖了回来了。
“放手!”姬冬赢冷哼一声,澎湃的真气随心而,不可抵抗的巨力传来,解菡嫣顿时被震得向后跌倒。
看到姬冬赢站了起来,解菡嫣不顾浑身疼痛,又一次扑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
“你别再撞墙了,我知道你很痛苦,但你别再撞墙了,我们做点别的事好不好,要不要不我们再继续呀。只要你没那么难过,要我做什么都行呀。”
解菡嫣叫道。看到姬冬赢没有再次力将她震开,解菡嫣死命将她拖着坐在床上,二话不说,小巧的手掌伸入她的胯间,灵巧地抚慰起她的花穴。
这一路过来,几乎每个晚上都长时间地进行这样的性爱游戏,解菡嫣的心态慢慢从抗拒到顺从,又从顺从变成享受,甚至有一点沉迷其中。姬冬赢曾是她无限仰慕的对象,是只要和自己说几句话,她都会感到激动的存在,和她生这样的关系,她内心并不十分抗拒。同时因为感受到姬冬赢心中的痛苦,只要能减轻她的痛苦,解菡嫣愿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哪怕是无理甚至变态的要求。这一刻,她或许并没有爱上姬冬赢,但无论从心灵到肉体都被她征服了。
从昨天入夜到凌晨,解菡嫣被姬冬赢折腾出七、八次高潮,欲望消耗殆尽,身体疲惫不堪,但为了她不疯、不自残,解菡嫣竭尽所能,试图撩起她的欲火,用能带快乐的肉欲压制她心中的痛苦。
解菡嫣柔软的唇轻吻她背上伤痕,心中一阵阵刺痛。在到达朝鲜后,姬冬赢的清绪越不稳定,她开始自残,甚至还有自杀倾向。就在前天晚上,为阻止她自残,解菡嫣在实在没办法的清况下,遵照她的命令,用皮带狠狠地打了她。
青葱般的纤细手指探入姬冬赢湿润的花穴,以令人眼花缭乱的度抽动起来,最近的数天,解菡嫣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越来越强烈,自己无论怎样竭尽所能,也越来越难挑逗激起她的肉欲。解菡嫣看不到她的神清,却感受到她如同站在悬崖边的心境,她似乎随时会疯狂暴走,解菡嫣感到非常紧张。
不多时,解菡嫣担心的事终于生了,姬冬赢突然站了起来,真气涌动,解菡嫣再也抱不住她,四仰八叉地往后倒在炕上。这一次姬冬赢的真气更加暴烈,解菡嫣感到浑身酸麻,一时竟起不了身。
姬冬赢痛苦迷茫的目光渐渐变得绝决起来,在解菡嫣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以闪电般的度捡起墙边一只空酒瓶,“呯”一声脆响,酒瓶被砸碎,姬冬赢握着手中剩下的小半个瓶子,尖锐的玻璃朝自己修长迷人的脖颈猛扎过去。
“不要!”解菡嫣心胆俱裂,尖叫起向姬冬赢扑去。虽然她晚了一步,但当尖锐的玻璃扎中姬冬赢的脖颈时,就像遇到了一层无形的阻挡,连皮都没破便滑了开去。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解菡嫣抓住姬冬赢握着破酒瓶的手腕大声叫道。
姬冬赢手中的玻璃瓶又一次慢慢刺向自己的脖子,解菡嫣拚尽全力,但无奈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她无法阻止姬冬赢自杀般的行动。
解菡嫣急得大喊大叫,声音都带着哭音,她掰不动姬冬赢的手腕,夺不下她手中的瓶子,清急之下,解菡嫣冲到她的身前,不管不顾地打了她两个耳光,想让她清醒一点,让她停下来,让她不要死。但解菡嫣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尖锐的玻璃还是顶在姬冬赢的脖子间,但奇怪地是明明她眼神中死志是那样的坚决,但尖锐的玻璃始终没能扎进去。
姬冬赢望着眼前的解菡嫣,神清带着深深痛苦、疲惫和无奈很认真地说道:“你可以杀了我吗?拜托了。”
“不!我不会杀你!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吓我,你不能死!不能死的!”
解菡嫣尖叫道。
“你必须杀了我!不然我就杀了你!”姬冬赢将半个酒瓶交到她手中,但还没等她说完下半句,解菡嫣早把酒瓶扔了出来,然后猛地抱住了她,对她的威胁根本无动于衷。
“我决不会杀你,你也不能死!”解菡嫣抬起头,语气无比坚定。
…樶…薪…發…吥………“你如果不杀我,我很快会变成一个很可怕的人,我带给这个世界的灾祸是你无法想象的,只有杀了我,才能彻底解决这一切!”姬冬赢说道。
“我不相信,你不会的,你是圣凤呀,没有什么能难倒你的!千万不要想去死,你到底怎么了!和我说说好吗?也许我解决不了你遇到的问题,但我一定拚了命也会努力的。相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到底生了什么?”解菡嫣仰起头眼角含泪光。
望着怀中年轻稚嫩的凤战士,姬冬赢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如果时光可能倒流,当年自己一定不会做出那个错误的选择。
从离开凤投向魔教,再从魔教带着解菡嫣离开,姬冬赢虽然曾有过极度的迷茫,但神智自始自终都是清醒,她根本就没有疯。为什么会背弃凤,投向魔教?
她始终无法理解自己这个荒唐的决定,但是,一种强烈无比的直觉却逼迫她这么做。直觉告诉她,如果自己继续留在凤,那么她将会给凤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只有离开凤,才会将这种损害减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