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广良摇头,“还是你们几个先睡吧!”
“我这会儿心里激动的扑通扑通直跳,想睡也睡不着啊!”
余泽厚一愣,然后点头,“那行!”
“广良你熬不住了就喊我,咱们得一直有人看着行李,可不能忘了。”
余广良点头,“我知道,你们赶紧睡吧!睡好了明天才能精神饱满的到学校报到。”
余泽远和余广兴都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军大衣,然后才微微垂头闭上了眼睛。
而余泽厚和余笙挨着,看着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余笙,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个姿势,好让余笙靠着自己,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余广良看的心里暗暗感叹,这真是给宠上天了啊!
到了后半夜,火车上安静了许多,也没什么人来来回回的走动了。
突然,有咳咳咳的咳嗽声传来,其他人总都没当回事儿,只靠在余泽厚肩膀上的余笙,烦躁的挥了挥手。
余泽厚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余笙依旧睡着,这才松了口气。
“广良,这都快三点了,你怎么也不我?你现在赶紧睡,我来看着。”
余广良挠头笑了笑,“主要是我也没觉得困,可能还是心里太激动了,那你看着,我现在就睡。”
咳嗽声越来越近时,余泽厚下意识的踢了踢坐在他对面的余泽远。
余泽远困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着开了口,“怎么了?”
余泽厚伸出食指,在嘴前轻轻一吹,余泽远瞬间打起了精神,聚精会神的听着动静。
咳、咳咳……
咳嗽声不对,这人明显是装的,余泽远和余泽厚对视一眼,警惕起来。
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的毡帽,突然停在了他们的座位附近。
又咳咳咳的咳了几声,然后悄悄的朝着余笙的行李伸了手。
“干嘛呢?”余泽远眼神凌厉。
男人一怔,捂着嘴又咳了两声,“咳咳,不好意思啊!”
“身体有点儿舒服,脑子都乱了,我以为这儿是我的位置,我的行李呢。”
余泽远眼睛微眯,“身体不舒服,就老实在自己的座位上待着,不要乱跑,你一直咳嗽,谁知道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可别是传染人的。”
最后一句话,余泽远是大声喊了出来的,一下子就把车厢里还在睡梦中的人,都给惊醒了。
男人的脸瞬间黑了,气的直咬牙,“我就是着凉了,不是什么传染病。”
“不知道就别乱说话,你又不是医生,管那么多干什么?”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余泽远,男人阴沉着脸朝着另一个车厢走去。
“哥,找乘警或者列车员说一下吧!”
余泽厚眉头微蹙,“他刚才没得手,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余泽远点头,“我知道,你们也都小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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