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罗嗦,不许动,否则弄疼你不负责。”少华骑在他身上,“先前你答应过我要我在上边,别以为你可以一直压着我哦。”
“好吧,我不动。”文康知道自己难逃被吃掉的命运,只好乖乖躺倒,只希望小华吃饱后别再叨叨不休翻老账记旧恨。
少华看他老实,开始剥他的衣服,高兴地唱起来:“我将这纽扣儿松,我将这搂带儿解,兰麝散幽斋……”
几下子剥掉他的衣服,看他下面的小兄弟早就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少华得意地笑,伸指一弹,笨拙地亲吻着他的脖颈,握着他的小弟套弄起来,又唱:“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呀……,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
文康抗议:“你唱的是什么呀?我又不是女的……”
“少废话,我要送你礼物了。”少华取出套套,“让我用这个把礼物包上先……”
扭着腰又唱:“但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香蝶采……”
“哦,别唱了,好难听……”
“敢嫌我唱得难听,看我怎么收拾你。”少华用力一顶。
“哦……,疼,你慢点。”
“我可是按照你先前示范来的,弄疼你也是你示范得不好。不怪我哦。”少华不满意地指责,“你别一副子怕怕的样子搞得我好象那万恶不赦的摧花淫魔似的。”
“你以为你不是?……你身上还有伤,悠着点儿,不要长时间搞哦。”
“我要把你搞得下不来床。”少华很兴奋,又唱:“畅快哉,浑身通泰,不知春从何处来……成就了今宵欢爱……”
“你……真的……别……别唱了。”文康被下面的利刃和穿耳魔音折磨得奄奄一息。
第二天,文康真的下不来床,躺床上直等到不得不起来的时候,才被少华拽起来去超市买菜。
林凤从外地办货回来,知道出了绑架的事,狠狠地瞪着文康。
文康毫不示弱的回瞪。
“小华一直生活得很平静,也很幸福,自从认识你以后,就没安生日子。”林凤愤怒指责。
少华把话接过去:“林先生您别这么说,自从小康来了以后,我觉得很快乐,这次的事也不能怪他,他已经尽最大的力量保护我了,这次是意外,而且也是他救了我。”
林凤更生气,一直对他恭恭敬敬从不违拗的小华居然再次为了这个人顶撞他,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的少年了,他已经渐渐长大,不再依附于人,正在脱离他的控制。
意识到这一点,林凤生气的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