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小心眼睛珠子掉地上了。”
吴苋小姐的丫头吴雁恶狠狠地瞪了那两个家伙一眼,没好气地吼道。要是换了平时,她们就要请吴懿、吴班来教训教训这两个不懂礼貌的家伙了。现在看在颜良、文丑的份上,吼两句罢了。
周永也是非常恼火,这两个家伙竟敢偷看自己的老婆。他再也忍不住了,重重地把酒杯往下桌上一拍,站起来就要动手。谁知颜良、文丑连忙站了起来,急忙拦在周永的面前。
“太守大人,真是对不起。看在颜良、文丑的薄面,这事就算了吧。”
那两个家伙立即涨红了脸,低下头来埋头喝酒,再也不敢看吴苋小姐一眼,甚至连桌上其他人也不敢看。然而两个小丫头还不依不饶,不住嘴的嘀咕,弄得那两个家伙下不了台。
“我们走。”
那两个家伙终于忍不住了,拔腿站了起来,理也没有理众人一眼,抬腿就走了。不过他们并没有走出酒店。而是直接上了酒店的二楼,看样子他们到二楼赌博去了。
“真是对不住啊,怠慢各位了。”
那两个家伙一走,颜良、文丑连忙向周永和各位兄弟道谦。他们也是憋得太久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得出来,颜良、文丑平日里并不得志,虽然有一身武艺,却并不受人待见。
“没事,我们自已兄弟,说那么多干嘛。”
周永朝颜良、文丑笑了笑,大家这才放松下来。不过周永的心中却一点也没有放松,怎么才能把颜良、文丑忽悠到手呢?这才是目前首要的大事,至于那两个小丑,只不过让人恶心一次而已。
想到那两个家伙,周永不由得往楼梯口望去。看到那两个家伙上了二楼,突然间,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中形成了。这两个小丑,也不是一无是处,好好地利用他们一下,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太守大人,各位兄弟。真是对不住,大家喝酒没有尽兴,咱们到二楼去玩玩吧,这可是我们安平郡最大的赌场,这次咱们高兴一回。”
由于多了那两个讨厌的家伙,大家一直不开心,颜良和文丑也觉得憋气。现在酒席结束了。颜良、文丑就邀请大伙一起到二楼去赌博。反正输赢都是各人的,谁也不会生气了。
“也罢,兄弟们难得来一趟安平郡,咱们一起去玩玩,也碰碰手气如何。”
其实大伙都想去,就等着周永开口,典韦、潘凤、俞涉、吴懿、吴班反正是没有钱。输赢都是周永的,从今往后就跟着周永,他们也认命了。而许褚自己就有钱,更喜欢赌博,他们就往上走,就在这时,何仪突然说了句话。
“还是先入个厕吧。”
大家都喝多了酒,有人一提议,马上就叫来了店小二,店小二领着大家一起来到后面的茅房。周永顺着茅房转了一圈,发现离茅房不远的角落里,有一个废弃的地窖,而旁边堆满了柴草,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等店小二离开了,周永就小声对何仪、何曼吩咐起来。
“茅房后面的角落里,柴草堆下面,有个废弃的地窖,你们悄悄过去,记住位置。”
何仪、何曼不解地看着周永,大家就在这里赌博一个晚上,记着这个地窖有什么用?可是他们看到周永坚持的眼神,一点也不象开再玩笑,何仪、何曼还是溜过去看了看。
在颜良、文丑的带领下,他们一行人来到二楼。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赌场,赌场里竟然有三十多张赌桌,而且人满为患,喊叫声,嘲笑声。叹息声响成一片。
趁着何仪去换筹码的时机,周永随便转了一圈,明白了这里的赌博方法与杨家山庄大不一样,虽然同是摇骰子,仅仅这一个赌场,也有几种玩法,有赌大小的,有赌单双的,也有猜点的,更多的是与庄家对赌。而且赌资巨大,每盘输赢都在十万钱左右。
“每人三十万钱,谁输完了,谁在旁边看着。”
何仪按照周永手吩咐,把筹码发到每个人的手里。典韦、许褚、潘凤、俞涉、吴懿、吴班拿过筹码就找人赌博去了。只有吴苋小姐、吴蝶、吴雁和何仪、何曼跟着周永。
对于周永来说,不管是什么玩法,骰子在他的手里,就有灵性,想要什么点数,就是什么点数。这里的赌徒只道是周永运气好,谁也想不到,骰子还能出千的,何况他们还没有出千的概念。
没玩多少时间,周永就赢了几百万钱,何仪、何曼二人就跟在后面帮忙提钱。这么大的赌博,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只有跟着数钱的份。差不多把一桌人的钱赢完后,周永再换一张桌子,连续换了好几张桌子,不断的赢钱。
“天啊,公子,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这都是我们小姐给你带来的运气,你可不能亏待了我们小姐。”
吴苋小姐的丫头吴蝶看到大把大把的钱装进了何仪、何曼的钱袋,两只眼睛睁得象铜铃那很大。就连吴苋小姐也有些发晕,虽然她离家出走的时候,也带了很多钱,可是与这赌场里的钱比起来,那真是大巫见小巫。
“呵呵,吴苋小姐就是我的福星,有了吴苋小姐,他们都不是对手。等到了辽东郡,你们想要什么,就给你们买什么。”
“好啊,公子,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呵呵,我做事、说话从不后悔。”
看见几个小丫头认真的样子,周永也觉得开心。现在这个时代,又有什么值钱的商品?对于她们这样的女孩子,无非是绢帛、首饰之类的东西,又能值几个钱?
何仪、何曼二人已经适应了这种跟班的角色,他们自己的运气太差,又没有许褚那么财大气粗,只得老老实实地帮着周永提着钱袋子。不一会,他们已经装了好几个钱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