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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下了房子,周永又买了几个丫头、仆人,让他们先行打扫、整理院子。沓氏城里也有很多流民,卖儿、卖女的很多,周永就从流民中挑选了几个年青人。那房子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住人了,添几个丫头、仆人也是为了增加人气。
这天中午。周永和刘石、刘山、黄波、黄涛刚刚从新买的房子里回到客栈,客栈的店小二突然迎了上来,在周永的面前小声说道“周公子,有一个女子说是要找你,让我们带她到你房间去,我们不答应,只得让她在大厅里等你。”
“哦……还有这事?”周永不由得有些吃惊,自己来沓氏城这么多天可是老实的很,从来没有粘花惹草,哪来的女子找自己?“你们做到对,就应该让她在大厅里等着。”
周永一行人走进大厅,果然看见一个女子等在大厅里。看样子二十岁左右,倒也有几分姿色,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猛然间。周永想到了王全他们所说的计划,这该不是他们找来的绝色女子吧?
“周公子。”
那女子似乎也认出了周永,连忙走上前来,那架式似乎要扑进周永的怀抱。谁知周永用脚一勾,一条凳子横在了周永的面前,也拦住了那女子有去路。周永摆摆手,刘石搬过一条凳子让周永坐下“说吧,你是谁?为什么找我?”
“我……”那女子虽然结结巴巴,却一点也不慌张,眼睛还瞄着门外,显然在等什么人。周永突然明白了,他刚刚回过头来,只见那张吉、刘立带着一班衙役冲了起来。
“谁都别动!”那张吉高喊着,径直朝着周永冲了过来,手中的大刀指着大厅里的所有人。那张吉真是来的恰到好处,看样子他们做这种事轻车熟路“我们奉命捉拿拐带人口的贼人,谁都别动。”
“昂……”几乎就在同时,刘石、刘山、黄波、黄涛拔出了刀,那刀重达六十斤,与那些衙役们的大刀比起来,就如牛刀和菜刀。连张吉、刘立也吓得一楞,拿刀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你们……你们敢拒捕?”看得出来,这些衙役还真没有遇到过敢于反抗的人,平常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习惯了,猛然遇到那狠的,他们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周永摆摆手,挡在他前面的几个人认开一条路。他走上前来,不屑地看了那张吉一眼“谁派你来抓我们的?”
“我们抓贼人,不需要谁派。”那张吉也只是稍微楞了那么一小会,马上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口气立刻就硬了起来,朝那些衙役们一挥手“抓住他们,一个也别放跑了。”
“找死!”刘石怒吼一声。身形一晃,身子已经窜到了张吉的面前,手中的大刀带着寒风呼啸而至。慌乱之中的张吉举刀相迎,却不料他的大刀太过轻盈,竟然被刘石一刀两断。那刀片在空中飞过,狠狠地斩在客栈大厅的窗口上。
“轰……”就在张吉的刀片飞出去的同时,刘石朝他的裆部狠狠地一脚,只听得张吉惨叫一声,身子便朝另一个方向飞去,越来几张桌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再也听不到他过声音了。
“铛……”几乎就在同时,刘山也扑了上去,照着刘立的头颅迎面就砍,吓得刘立挥刀就挡,两刀相撞,暴出一声霹雳。巨大的力量劲透而入,刘立直觉得双臂发麻,心脏紧缩,两脚虚软。还没等他的双臂恢复知觉,那高大的刘山猛地一脚,刚好踢在他的肋骨之上,又是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刘立的嚎叫。
其他的衙役立即傻眼了,提着刀呆立在原地。他们那微薄的俸禄还不足以激起他们拼命的勇气,他们似乎也没有必要对谁表现出忠心来,他们无非是想跟着张吉、刘立捞点钱花。如果为了那点钱要丢掉性命,他们是绝对不会干的。
就在衙役们发楞的时候,那个女子趁乱就想溜跑,她刚刚跑到客栈大厅门口,却不料黄波两步窜了过来。抓住她的衣领,轻轻地就把她提了起来,扔到了周永的脚下。
“说吧,谁叫你干的?”周永冷冷地盯着那个女子,淡淡地说道。那女子打了个冷颤,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惨叫的张吉、刘立,低下头不敢做声。她确实是有些害怕了,这些人如此大胆,连县衙的衙役也敢殴打,犯在他们的手里。恐怕连自己的小命也难保住。
“不说?那好,黄波,把她捆起来,卖给胡人当奴隶去。”周永依然淡淡地说道,朝黄波摆了摆手。他倒是要看看这女子有多大的能耐,能扛住威协拒不招供。要是真是那样,当真就把她卖了去。
“啊……我说我说。”那女子见黄波真的来捆她,吓得立即叫喊起来。“都是张吉、刘立要我干的,他们让我缠着你,说你拐带我,把你抓起来弄些钱花花,答应给我一万钱。”
“哦,为了一万钱,你就来诬陷我?为了一万钱,你就不怕杀头?”周永继续威协那个女子,想从她嘴里知道还有没有其他隐情,虽然身边有几个强悍的护卫,但还是小心为好。
“我不干不行啊,我不干他们就要把我的孩子卖了,我不敢惹他们啊。”那女子说着就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张吉,她说得可是真的?”周永回过头来问张吉,言语中已经多了些愤怒。这群狗东西,为了诈自己,竟然逼迫良家妇女来诬陷自己,周永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她胡说,是有人告诉我们,说住在客栈的周公子拐卖妇女,我们才赶来抓人的。”张吉恶狠狠地瞪了那女子一眼,气呼呼地吼道。
“好好好,你们当中总有人在说假话。刘石、刘山,把张吉、刘立捆起来,会有人来查清楚的。”周永淡淡地说道,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王顺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