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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用一生向你赎罪（第2页）

里供奉着殿内最大一盏烛和写了符咒幡。

那面幡血一般朱红，看得毛骨悚然。

用梁立烜心头血染就。

而至于那盏烛台，传说用南海鲛鲛油所制，可以千年灭。

当年梁立烜身边一个谋士献给他孤方术法，据说可以留亡者灵魂灭，让逝者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

他虔诚地在那面幡前跪了下，几近哀求地望着幡上道道符咒。

“观柔，刘天极和说，只要鲛烛灭，你便永远会离开。”

“知道你魂魄一定未散去，你样爱东月，便……便心中再了，你也会舍得东月，对对？”

“一直想着带东月看你，又怕她年纪小，见了些会害怕，所以总想等她大一些再说。”

“你在子里，好好照顾们女儿，真很爱东月，也很想你。”

在除了东月外面前，他几乎从未过一次说多话时候。即便面对着东月，他也只作一个父亲去保护和呵护她，并会向女儿倾泻些颓废、负面消极，凡百上千大小事，压得他喘过气，他也无可去诉苦。

只在里，他才能偶尔暴露出自己心底最柔软脆弱地方，字字泣血地诉说着对她思念和自己万般悔恨，苦苦哀求她能再度到自己身边——哪怕只梦中见自己一面，让他在短暂虚妄梦境里和她说上几句话，抱一抱她，也好。

“你知道东月生得多可爱漂亮，她越长越像你了。观柔，谢谢你，给生了一个好女儿，要她在身边，真知些年时光里，熬下。”

“近，开始教她认字写字了。若说她比你当年要聪明得多了，知你心中会会生气呢。”

絮絮地说了许多东月近事，梁立烜微微停顿了下，说起了他今见到那个赵氏女。

“观柔，……今做了件对起你事。喝醉了酒，又吃了太多丹药，希冀着可以在醉梦幻境中见到你一面。可……”

“见了江都赵氏一个女子，她实在太像你，一时认出，便……便抱了她一下。但就那一下，隔着衣裳！现认错了，就赶紧放开了她了。观柔，真想、想碰她半下。”

“因她像你，心里总祈盼着她就你。会会你了，只心中怨着，所以愿与相认？可试探她多次，除了那张脸和声音外，又实在找出她其他像你地方。”

以前，些话他大约会说出。但曾他们一路走到了夫妻薄疏离可笑地步，很大一个原因就缺乏对彼此坦诚和沟通交流。

到了婚姻最阶段，除了常公务事宜，他们各自堵着一口傲气，都愿再向彼此谈及其他事很多话想和她说，但她心里憋着气，他也愿俯下身去哄，更加傲慢，以至于那些许多许多话，辈子都注定无法再亲自告诉她了。

些事，只要说开了，本那多可怕恶果。

假如当年他对她多几分温柔和耐心，假如他当年再那般骄矜自负，他可以主动告诉她，他喜欢魏氏、喜欢乔氏更喜欢吕氏，他也从未碰过她们，他从都只属于她一个，——那很多事，会会都一样了？

“观柔，你竟在哪里？求求你，好好？到身边，会用一生向你恕罪。”

说完句话，梁立烜敏锐地注意到面前那盏鲛烛似乎生了些许变化。

鲛烛焰，好像比平常时候燃烧得要热烈了些许，微微跳动着，像极旺盛生命力。

梁立烜长长呼出一口气，自安慰语气&xeoo格外坚定：“你听到说话了，对吗？”

无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