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
这时,冷云冷雨正巧也走了进来:
“小姐,出什么事了?”
“七彩楼的紫灯笼有什么问题吗?”
见几人明显都慌地不行,想起刚刚过来传信的人也是来去匆匆、面色凝重,两人都很不解。
“不是什么大事。”
浅浅一笑,慕连枝径自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
“你们主子倒是比我想地还要执着。”
至于侯府,才是真的无利不起早啊。
没有实质的利用意义,竟然只是随便找个人来通知她一声、连关切一声的面子工程都不做了。
她一个眼神示意,春苗去门口守着,夏秀才把关于北堂翼、紫灯笼的来龙去脉详细跟两人说了说,说完,她才又道:
“小姐,北堂大人怕是生气了,他已经很久没挂过紫灯笼了。”
而且,之前几天他都是让冷云直接传信的,现在不是月末月初他却突然挂起了紫灯笼,这太反常了。
侯府应该也是有所察觉的,从传信人的脸色跟态度多少都能看出一些。
毕竟这种交易并不光彩。
侯府做的事儿虽然不光彩却很要面子,这三年交易都是暗中进行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巧合,貌似还没有这样完全无事的情况下堂而皇之召见的。
彼此其实或许一直都保持了默契。
凌尉迟现在回来了,侯府还是难得一派喜气准备今年大肆庆祝中秋呢,这个时候,北堂翼这盏灯一挂,无异于当面打侯府当家人的脸。
夏秀能想到的,慕连枝自然早就想到了。
垂眸,她看了看自己才刚刚结痂的心口:
“所以,他是嫌我死地不够快啊,捅我一刀不行还再撒把盐。”
“小姐,您说什么?”
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耳朵,冷云很震惊。
“我说我们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了,冷云冷雨,你们两个最近要多留意院中的安全、注意府里的异动。”
吩咐着,慕连枝面上却还是一惯的云淡风轻:
“夏秀,你一会儿告诉春苗让她也出去转悠打听着,有什么风声第一时间通知我,尤其是跟大房、老夫人有关的;另外,通知院里最近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交换了个眼神,几人不约而同地迎了声:
“是。”
“小姐,那紫灯笼、你今晚……”
夏秀担心她,怕她一个处置不当要出事,见状,冷云也道:
“小姐,要不要奴婢想办法去探探大人的态度?总是有备无患。”
慈不带兵义不养财,不管是北堂大人还是御天阁主,她从没见过他给人第三次机会,她总有种感觉,她不一样、很不一样。
“不必,我自有主张,都去办我交代的事吧。”
……
福德院,听到消息姜氏就匆匆赶了过去,果然,进门就见夫人敲着额头,屋里也死气沉沉的。
“母亲~”
交换着眼神打发了丫鬟,姜氏就直接坐到了她手边:
“母亲,这怕可不是个好苗头,纸包不住火,这会不会传出去且不提,单就两人经常关在房里,谁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什么?人心隔肚皮、养虎为患啊。”
最好的方法就是赶紧除了慕连枝,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