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咳嗽了下,慢慢摇头:“不,你现在不是克里斯汀,你是诸海长涛。”
一脸懵逼的尤本伟不禁歪了歪头,这老登怎么成谜语人了?
怎么还骂我是猪?
尤本伟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毕竟敢怒不敢言,咱也干不了什么不是。
忽略本伟的反应,大爷自顾自说道:“看来你遇到了一些困难……也罢,帮你一忙好了。”
随后,眨眼间移至本伟面前,右手拍向尤本伟原本就不聪明的脑壳。
大爷抚我顶,有死且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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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之下,无尽的戾风卷起霜雪般的怒涛,沧茫的天涯(你别跟着唱起来)角落,鲜红人影站在礁石上,手中长刀斩出。刹那间,疯涛涌起、霜雪卷动、熔岩啸出、鬼魂哀泣,最后一切归于永寂。
昏昏沉沉的尤本伟总算从幻觉中醒来,他慌张后退几步,捂着睿智的脑壳,看向眼前的大爷:“老必……老前辈,您刚刚干了什么?”
前一秒疑似要掀起尤本伟头盖骨的老大爷无动于衷,继续挂着那张批脸:“在危难之际,把脑海中的画面用自己的语言说出来,汇集的力量能助你一臂之力——注意,这招只能用一次。”
尤本伟:“……小学生看图写话?有字数限制吗?300字还是500字?文体不限,诗歌除外?”
“……你这种人一辈子都进不了狂海教会。”无话可说的大爷身体逐渐淡化,看来是想起来家里煤气忘关,急着回家。
“诶不是,大爷别走啊,前辈至少姓名留下啊!”加的睿智总算有用了一回,尤本伟在最后一秒突然想起了招狐假虎威,只要嫖到这个大爷的名字,说不定能把凶手给吓退!
“……玻利俄斯。”老大爷抛下四个字,随后彻底消失。
“玻利俄斯?这名字怎么感觉从哪听过……”尤本伟挠了挠头,顺便检查了下自身状况,没什么异常。
随后,门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声音不轻不重,有一种贵族的得体感。
“今天这房间怎么这么热闹……”尤本伟一边吐槽着,上前开了门。
几乎是开门的同时,脂粉香气便如一阵清风般拂来,小小的身影撞在本伟并不宽阔的胸膛上,莎莉文环抱着尤本伟,低低啜泣道:“克里斯汀……玛丽死了……我好怕。”哭腔带着颤音。
此时的莎莉文,平时修整好的金发散开;装饰性礼帽也早已掉落;略微紧绷的小洋裙不知何时撕开了后襟,乍现出后背光洁的肌肤。
及肘的丝质手套质量不好,撕出了几个洞;裙装下纤细的双腿由于慌乱,不着靴袜,在略寒的空气中无意识战栗,自动靠近尤本伟这个暖源。
由于撞得太急,胸前略有发育的白兔也不小心贴在本伟胸口,莎莉文抬起头,眼角尚残泪光,与凌乱美的金发相映,更显楚楚可怜。
尤本伟与其对视了几秒,心中不禁蹦出了一个想法:“她之前有这么好看吗?”
他并没有什么动作,甚至都没关门,完全无视莎莉文被寒风吹得快要冻成狗。
要是关了门,那可真的就解释不清了。
遇见这种情况,正人君子可能会轻声安慰拍拍后背,猥琐小人可能会随手关门然后干点会把本书和谐掉的事,但尤本伟显然不同凡响。
本伟沉默了许久,憋出了他一生中可能是最柔情似水的一句话:“我可不会安慰人啊……”语气中带着三分怅惘三分忧愁四分可惜和九十分面无表情,是撩妹学中完美的反面教材。
反观莎莉文却很善解人意,继续把头埋住啜泣:“没、没关系……借我靠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两人沉默了大约一分钟,莎莉文后退一步,拉起榆木脑袋尤本伟的手,双眼噙着泪花。也不知道是真的从本伟这里受到了安慰,还是单纯冻得受不了了。
“克里斯汀……我好害怕,今晚我能睡你这吗?”莎莉文好容易止住泪,低着头,两颊飞起红霞,踟蹰半天才请求道。
“可以。”
“不能的话也没关……诶?”万万没想到榆木脑袋能开窍的莎莉文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