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箭难防,但是当暗箭暴露了后,想再通过这个取得奇效就很难。
牧温言和闻建安观察着周围,四周寂静无声,按说刺客得手后,会飞逃离现场,两人却未现有任何动静。
“要么是个高手,离开不被咱们现,要么这刺客不敢动,怕被咱们现。”牧温言说道。
“先回,见血封喉太霸道,万一再抖出几根可不好招呼。”闻建安紧了紧面纱说道。
“可惜了,忙活一晚上,没得到太多信息。”
“至少知道丁家现在都不在丁府里,可以多注意皇城里”
话说到这,牧温言本想继续说注意皇城的动作,因为丁家可能都在皇城里。但是就是这一瞬间,牧温言脑海中有一段思绪一闪而过,是一种可能性,牧温言尝试抓住,但是却无济于事。
“怎么了?”闻建安看牧温言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我总感觉漏掉了什么一样。”牧温言沉思道。
皇城
一名黑衣人悄然从最外围翻墙落地,而且顺利熟练地避开了守卫和巡逻的禁军士兵。
随后把夜行衣脱掉,裹紧一块石头,扔到池塘内,衣服很快随着石头沉入塘底。
男子随后大摇大摆地从外门进入皇城,守卫看到他手中的令牌后都恭敬行礼。
直至皇城内院,男子才停下脚步,看一了眼最深处的建筑,此时已经是后半夜,灯火几乎熄灭,男子转身向旁边的侧院走去。
“如何?”院中迎面走来一人问道。
男子开口:“他们在柴房被两个人撞见了,一个没留。”声音苍老,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那可是国师大人手中最后的私兵。”
“是又如何,你们国师大人早就跑得没影了,而且,管家也死了,是我亲手杀的,他被抓到了。”男子又说道。
说完这句话,对面的男人不再言语,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知道两人是谁了吗?”
刚回来的这个名男子摇摇头:“没见到脸,但是我总觉得这两人似曾相识。”
“国师大人不见踪影,私兵死伤殆尽,你告诉我,拿什么翻盘?”后来那名男子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老夫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再说了,宰相尚在,他手里还掌握京城外围的兵力。”
“丁老爷,我们的手段可不多了,你可要想好了再动手,牧温言即将抵达京城,封元和牧家是打还是和,到时我们可会陷入被动的。”
一路大摇大摆进入皇城的正是丁三刀,丁家自从接管禁军后,举家搬到了皇城外围的院子内,而总管家,也是被丁三刀亲自杀死的,见血封喉本就是大内的暗器。
“牧温言”丁三刀此时也觉得牧温言虽然没有到京城,但是一定已经影响着京城的局势走向了,但是却想不到是如何做到的。
“或许,一切的突破点,都在这个牧家小子身上,他不止影响着大局,而且身上一定藏着更多的秘密。”丁三刀阴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