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主任说:“今天要宰的第三个肉畜,童问霜。”霜姐昂挺胸地出列。
后面的四个肉畜美妈都放松了一些,但她们望着霜姐全裸背影的眼神里,也有些失望和羡慕。
旁边欣赏着烤架的鲁校长却微微皱了眉头。
这第三个肉畜,赵主任不经请示他这个校长,就擅自决定了,搞得赵主任像是这场宴会的主人似的。
赵主任忘了去顾及领导的看法,对霜姐狞笑说:“妳知道为什么要把妳拎出来吧?”霜姐优雅地理了理齐耳短,冷澹地说:“妳不会还在为了面试的时候而记恨我吧?”这时候,赵主任背后的男女教师们也好,霜姐背后的肉畜家长们也好,都窃窃私语起来,相互交流自己听说和猜到的八卦。
赵主任喝道:“当然要记恨妳,现在妳逃不掉了。”霜姐烦躁地说:“人家来这里,本来就是给妳奸杀的,妳想怎样就怎样,那么凶做什么?说吧,妳打算让我怎么死?”赵主任说:“不会让妳死得痛快的。坐到那个行刑椅上去,看我把妳的内脏一点一点掏出来。”霜姐说:“不就是掏内脏么,搞得像什么特殊的杀法一样。”说着,她很自然地走到了行刑椅上去。
这是一个高靠背的椅子,两边有拘束架,可以让女性把双腿举起分开固定在拘束架上,完全展露阴部,就像产妇在产床上那样。
这个行刑椅与产床固然不同,却又相似,不是为了生,而是为了死。
世间生死终究是一体两面的。
霜姐摆好了任人宰割的姿势,分开双腿,挺着奶子,撇着嘴,高傲不满地瞟着赵主任。
其实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也是很想像主持人张思明和女警刘月那样,磕头道歉,以完全顺从和融洽的方式迎接屠刀。
但是毕竟为了女儿,她不能死在这里,按照她的计划安排,她不能对赵主任施以善意,非得与赵主任对着干不可。
在内心深处,她对赵主任是有几分歉意的。
赵主任手持一把银亮锋利的尖刀,脸上保持着狞笑,说:“看妳能绷着脸到什么时候。我今天不搞得妳服软哭着叫哥哥,我就不姓赵。”霜姐只是没好气地说:“妳下刀的时候小心点,别把肠子割伤了。”因为两人之间气氛紧张,眼神盯着眼神,几乎火花四溅,所以其他人都关切地凑近了,看着赵主任把刀尖靠近霜姐的平坦洁白小腹。
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记住布邮箱:diyibanzhu@gail.三十二岁的霜姐,可不是那种全凭一股勇气受刑的懵懂小女生。
她见过了世上的许多事,见过了千百个可爱的女孩子在自己眼前被杀,一具具雪白的胴体像是被剥光的母猪那样,展现出千姿百态的濒死美。
霜姐自己亲手执行过其中的许多次行刑。
现在终于轮到自己来享受终极的幸福,看着逼近的雪亮钢刀,她心中的争奇斗艳的宰杀回忆转得像电风扇一样快,跃跃欲试的心头如同小鹿乱撞,拼了命才能保持表面的平静。
刀子刺入了,赵主任故意刺入得非常深,直到刀柄。
痛疼与快感让霜姐曼长旖旎地“嗯——”了一声,额头流下许多汗水,并且对赵主任怒目而视。
赵主任得意地笑说:“我故意的。”他一边在霜姐那柔软的腹腔之中搅动钢刀,一边把伤口从右到左划开。
刀刃所过之处,直肠、结肠、阴道、子宫、卵巢、膀胱,都切碎了。
苍白的、嫩红的、半透明的、滑腻的、冒着热气的软肉混在一起,泡在浓艳的血水之中,羞答答地缓缓流出。
成熟女人腹内内脏特有的腥香味让所有人咽了一口口水,都想:“一看就是很好吃的样子。”赵主任把大手用力地伸进她的腹腔之中,开始一点一点把内脏碎片掏出来。
被男人这样强行地插入和侵犯自己的体内,虽然她拒绝过,可是男人还是以暴力插得这么深,这正击中霜姐的性癖,几乎让霜姐自内心地喜欢上了这个矮胖的赵主任,有一点点内心出轨呢,嘻嘻。
要不是这一场宴会里她不能死,她大概早就露出亲昵的媚笑了。
但现在要紧的不是自己的临终享受,而是为女儿争取同样的机会。
刚才,她故意叫赵主任不要割得太深,就是为了激赵主任的逆反心理,让赵主任把她小腹的腹腔捅烂。
如果是完整的内脏,拽着肠子一把就掏出去了,度会很快。现在赵主任不得不一次一次地伸进来抓取内脏碎片,给她争取了时间。
霜姐对于性快感的抵抗力是很弱的,现在腹部受到了这样强烈的兴奋刺激,她拼尽全力才压制住那种“想要享受、想要屈服”的欲望,不浪费一点宝贵的时间,脸上装作若无其事,对校长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