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钰,你要是不好好将婉婉稳住,我就没办法下手缝针,她的伤再延误下去随时会要命的!”谢允之看到赵子钰面上的动摇,他在心疼女人,自己何尝不是,他的药是立竿见影地止住了血,但越是立竿见影,他知道时效不长,若是现在不及时缝合伤口,穆婉清的伤怕是等不到她体内的蛊虫有效前,便会要了她的命。
赵子钰听着谢允之的解释,看着躺在床上的穆婉清泪珠子一串串落下,冲着他直摇头拒绝,真恨不得这刀口长在自己身上算了,但突然间,男人脑海中灵光一现,他翻身上床,将还在哭泣着求饶的穆婉清放在自己身上,稳了稳她乱动的身子。
“你开始吧!”赵子钰说着,冰冷的双手握住她腰身,死死地将她按在自己身上。
谢允之摸不清他心思,急着只想将这从脖颈一路蜿蜒到臀肉上的巨型的伤口赶紧缝合了事,他手上的银针下去,又是刺破皮肉。
“痛!”穆婉清躺在赵子钰身上挣扎着叫着,但无奈男人按压着自己,挣脱不开。
“没事儿,你继续缝针!”赵子钰说着,命令着谢允之继续手上的活计,自己一手按压着女人,另一只手静悄悄往她身下探去,冰冷的指甲在小女人温热的穴口处。
刚还叫嚷着痛的穆婉清虽然现在也还是痛的难受,但下体的异物,她看向身下按着她的坏人,专心着处理她背上伤口的谢允之一点也没有察觉,世子爷狡黠着笑意看着错愕的女人,他的办法果然有效,指腹顺着穴口向里面探去。
“痛!~”
身上的穆婉清依旧叫嚷着痛,但那声音中含着一丝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快感,男人的手指进去了,冰冷的手指在自己下体,那冰凉凉的感觉,简直了,好像花穴在吮吸着冰糕一样,此时背上的痛感还大过花穴里的畅快,她只觉得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穴道里流连忘返地轻轻地抽插,谢医生在背上每下一针,身下的坏人原本轻轻玩弄自己的手指像是配合着节奏一般,向上,向里,狠狠地探去。
看着抱着她的子钰,默不作声,但那笑容活像个大灰狼一样,穆婉清双眼迷离,只觉得自己下体的花穴成了朵食人花,张开了硕大的血盆大口,她想要子钰,她想要身下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全部都进去。
“子钰~”这声调彻底不对了,哪怕是谢医生还在缝合自己背上的伤口,她都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穆婉清张着一双模糊到失了焦距的眼睛看着身下的男人。
“婉婉乖~,一会儿就好了!”赵子钰知道她想要什么,但她背上的伤口还没缝合完毕,他抽插着手,模仿着自己日常与她的节奏。
“啊~,啊~”女人的叫声怕是这世间最好的春药,依附在穆婉清身下的赵子钰被耳边,小猫发春的叫声搅扰的下体硬了起来。
而手上,还在为身体都潮红的穆婉清缝合着伤口的谢允之,这是第几次停顿了,他听到了,也一早察觉到了女人的变化,自己现在气不得,也走不成,顾念着女人的伤势,男人心中默念起心经,想在这荒淫的叫声中平静地完成手上的缝合。
“小东西,快住口!谢御医还在这儿呢!”男人的手湿乎乎从她下体抽了出来,他另一只手放开腰身,一把捂上女人淫叫连连的小口,毕竟这房中之事,他可没有分享给外人的习惯。
“我想要了!给我!”被男人紧捂着嘴唇,小女人磨蹭着臀部,央求道。
“还请世子爷稳住婉婉,还差最后几针了!”谢允之面上平静神似年迈的长者,天知道,他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才能说出这话的!他手里攥着带血的针线,严词道。
赵子钰也是无奈,他只想女人身体里的蛊虫被催醒,她确实也感受不到痛了,但有得必有失,感受不到极端的痛,现在的穆婉清活像个夜里发春的雌猫,在自己耳边不停地嘟囔着淫叫,男人一巴掌打在她挺起了,摩擦着自己的臀部。
“老实点,不准再动了!”那巴掌打得脆生,白嫩的臀肉一瞬间肉浪起伏,男人们龌龊的眼神盯着那块,迟迟的,两个人相顾无言。
趴在男人身上的穆婉清被蛊虫勾弄的心火难耐,被赵子钰这么一打,火是降了不少,但委屈嘛,明明就是赵子钰挑起的欲火,现在又怪自己,“哼,臭子钰!”她骂的轻声,但屋子里躺着的,坐着的都听得清楚,谢允之将自己置之事外,低头俯身,趁着蛊虫欲火,穆婉清感知不到痛意,手上赶紧缝合着伤口,而躺着的世子爷,他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这生死关头,谁能想小女人竟闹起了脾气!要不是她现在有伤在身,要不是屋里还有个谢允之,他就,他就……,想了半天,他还真是想不出什么惩罚她的好办法!
最后一针,划开的皮肉从一开始的痛苦挣扎,到后来被赵子钰捂着嘴的淫声浪语中匆匆结束,因是估计她伤势凶险,赵子钰在谢允之最后一针结束时,才不得不,点下穆婉清的睡穴,毕竟他也怕自己会忍不住!当然,关于穆婉清身上的常欢蛊有治伤长寿的奇效,对此,赵世子一无所知,谢小御医提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