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不多耽搁,毕竟顾青芝也想尽快回到封斩夜身边,听听他与德妃都聊些什么,于是很快跟着左兰馨和婢女到了她所说的厢房外。
见顾青芝毫无防备地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左兰馨脸上露出几分居心叵测的笑意,她低声对婢女打了几个手势,就跟着她进了屋,将屋门牢牢关上。
按说男女共处一室至少该开着门避嫌,可左兰馨这么着急将门关了,顾青芝忍不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左兰馨也反应过来,慌忙瞪她一眼,扶着额头道:“怎么,你怕什么?外面风大,吹得我头疼,我还不能关门了?”
顾青芝瘪瘪嘴,心说随你便,重新将心思放在找东西上。
室内被打扫得十分干净,明面看上去没有任何亮晶晶如发钗一般的东西,顾青芝只好往角落里翻找。
“三小姐可还记得发饰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她一面找,一面问左兰馨。
左兰馨跟在后面盯着她的动作,眼珠转了转,装出一副回想的样子指指床榻道:“我记得当时我坐在榻上,下人为我梳妆,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
顾青芝看看床榻,那榻上果然有人坐过的痕迹,如若在梳妆中遗落,极有可能是在床榻附近。
她时刻竖起耳朵听着周遭的动静提防,以免左兰馨突然搞什么小动作,手上翻起榻上的被褥,在其中翻找起来。
左兰馨也装作找东西的样子,往四下里看着,口中念念有词。
“奇怪了,我记得就丢在这一片的呀,怎么就找不到呢?”
她嘴里嘀咕着,一点一点冲顾青芝挪过去。
顾青芝听见她的脚步声靠近,用余光撇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真的在找东西,就也没有多想。
突然,她感觉一股力气在她身后猛地推了一把,将她一个没留神推倒在榻上。
她莫名其妙刚想回头起身,朦胧间就感觉有一只膝盖突然压在腰间,正巧狠狠碾在她后腰的伤处。
剧烈的痛感和麻木一并传来,迫使她正在扭转的腰部只能再次紧紧压在床上。
伤口处密密麻麻针刺一般的疼痛另她无法动弹,只得由着那只膝盖压着她的伤处。
她这才看清,身后的人正是左兰馨。
此刻的她全然撇开了往日里相府千金的端庄优雅,犹如疯魔一般跨坐在她身上,眼瞳中闪烁着癫狂。
她一面将自己的口脂蹭到嘴边,一面将自己的外袍扯松,双眼猩红盯着顾青芝尖厉地笑起来。
“疼啊?谁让你自己蠢,连这种话都信,你三番两次阻碍我和夜哥哥,竟还敢自己送上门来,该说是你太不将我放在眼里,还是太自大了呢?你究竟凭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
顾青芝强忍着疼痛转身,伸手就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谁知她却死死抱住她的胳膊,如八爪鱼一般再次缠了上来,一只手再次准确无误地压中了她的伤处。
“要怪就怪夜哥哥太关心你了吧,若不是他来时问你疼不疼,我也不会知道。”
“呃”
在她的用力按压下,顾青芝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丝声音,可这声音非但没能让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似乎取悦了她。
她摸到顾青芝伤处那条长长的痂,隔着衣服用指甲狠狠剜了一把。
顾青芝虽是女子,却是男子的样貌,如今少女笑意盈盈地坐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拿人的伤处取乐,显得十分荒谬又可怕。
“你最好给我好好躺在这里,让你的主子亲眼看看你是如何轻薄我的,你若还想着反抗,可别怪我对你下更狠的手。”
左兰馨见顾青芝疼得直冒冷汗,这才将手从她的伤处松了松,转而伸手摸上了她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