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安恪守的正义就是他自己制定的规则,不择手段的力争上游,同时,让聚合在自己身边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仅此而已。至于说在这个过程中会伤害到什么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不讲什么原则,不信奉什么天神,如果硬要划分的话,他会将自己归为私欲强烈的犬儒主义者,就像第欧根尼所说的那样对施舍者献媚,对拒绝者狂吠,对竞争者狠咬。
一支烟在不知不觉中抽的仅剩一节烟屁,李再安又取出一支,正准备点燃打火机的时候,感觉屁股下面的床垫颤了颤,扭头一,却是弗雷泽正抬起头来迷迷糊糊的朝门口张望。
“我告诉过你,尽快离开圣保罗,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叮的一声打燃火机,李再安点燃烟卷,吸了一口,说道。
“啊”弗雷泽没想到身后竟然有人,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似的翻身爬起来,将手里握着的一把不锈钢中片刀掩在胸前,摆出一副自卫的姿势。
李再安她,反手从腰后的刀鞘里拔出一柄d80军刀,手捏着刃尖递过去,说道“这东西切菜还行,杀人不好用,还是用这个吧。”
弗雷泽早就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了,她想都不想,扔掉手里的切菜刀,一把握住军刀的把手,照着他当胸捅过去。
李再安哪儿能让她捅到自己,只是一个反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搭在她手腕大凌穴上的拇指微一用力,再向外一甩,军刀便从弗雷泽的手里甩飞出去,“嘟”的一声钉在对面的墙壁上。
“原来是要杀我,”捏着她的手腕不放,李再安笑着从腰后又掏出一支手枪,手指套在扳机环里,倒拎着送过去,说道,“要杀我的话,用那个也不行了,还是得用这个。”
弗雷泽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把手枪抢过去,对准李再安的脑门就扣下了扳机。
“保险,保险没打开,”李再安跪坐起来,一本正经的指指枪身上的保险栓,说道。话说完,还要伸手帮她把保险栓拧开了。
没想到这次弗雷泽连枪也不用了,她从嗓子眼里迸出一声沙哑的嘶吼,窈窕的身子猛然一窜,一头撞在李再安的胸口上,将他撞得一个趔趄,仰身摔下床垫。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可是要了李再安的命了,女人的力气是大不到哪去,但撞崩他身上刚刚结疤的伤口却是绰绰有余了,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感觉前胸、后背上就像是被人家捅了几刀一样,疼彻骨髓。
一招得手的弗雷泽不依不饶,抢过那把中片刀,发了疯似的追着扑上来,抡着刀就朝他身上剁,明显是恨不得将他剁成十几、二十块。
李再安哪儿敢让她扑到自己身上,趁着她抡刀的空档,一脚蹬在她小腹上,将她整个人蹬的摔倒在床垫上,而后忍着浑身的巨疼,扑过去跨坐在她胸口上,一边一只,将她的两只手按在脑袋两侧。
被制住的弗雷泽状似疯狂,她像是水蛇一样拼命扭动着身子,试图把李再安将自己身上掀下来,可惜的是,她的力气与男人相比实在是差的太过悬殊,挣扎了两三分钟,李再安始终牢牢坐在她胸口上,她自己却先没力了。
更不妙的是,弗雷泽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有了异常,他不仅呼吸粗重,眼带邪光,而且坐在自己胸前的两腿间隆起了一个硬邦邦的棍子,直挺挺的耸立在那儿。
虽然没有经历过男人,可弗雷泽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绝望的最后挣扎了两下,然后“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李再安的脸上,心里只想着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一下心头的愤怒。
就在这一口唾沫吐出去的同时,弗雷泽就听到妹妹颤抖的声音在旁边传过来“求求你,别伤害我姐姐,求求你”
弗雷泽心头狂震,整个人顿时从疯狂中醒转过来,直到这时候她才想到自己的妹妹还在身边呢。
感觉到女人的身子顷刻间松软下来,已经处在暴虐边缘的李再安欠起身,抹掉女人吐到自己脸上的口水,而后一手捏着她的脖子,一手揪住她裙子的翻领,用力向下一撕。
随着“嗤啦”一声裂帛脆响,弗雷泽的身子在床垫上弹了弹,单薄柔软的纯棉连衣裙离身而去,裸露出一具仅有胸罩与底裤遮体的完美胴体。
“不”弗雷泽发出一声悲鸣,一边抓挠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一边喊道,“卢娜,卢娜,你快走,快走”
“走什么哪都不许去”李再安怒喝一声,提着从她身上撕下来的裙子站起身,两步奔到卧室门口,“疯女人,活该让你落到贝塞隆那个老变态的手里”
话说完,人已经走进客厅,房门被他摔得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弗雷泽傻傻的躺在床垫上,最后一句哭喊就那么闷死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里。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