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盛嚣信息素突然失控,盛家上下的管家佣人都过来帮着陈云深控制他,好让陈云深方便给他注射镇定剂,再进行治疗。
结果一共十来个人,硬是搞定不了一个盛嚣,最后还是管家把盛嚣他爸给叫了回来,这才把人给制服绑在了床上。
说起能忍的aha,林一一是一个,盛嚣又是一个。
前者还小不知oga的好,能理解,开窍了没准就好了。后者的情况就有点特殊,因为他分化之前就是个oga。
每个人都有一次分化,极少部分的人拥有二次分化的机会。
一次分化是在母体中进行的,从一个无性别的胚胎慢慢分化成有性别的aha,oga或是beta。
而二次分化则是在完成一次分化后,早一些的是三四岁,晚一点则是在十岁左右,这些时间都是正常的,可也有特别晚的。
就像盛嚣,他就比较倒霉,在已经做了二十年的oga后一朝分化成了aha。
这就像是当了二十年女生突然变成男的,放在谁身上都很难接受。加上青年在没二次分化前还是个oga的时候,就因为体型比之其他oga要高大魁梧不少,没有他们那样纤细苗条,更要命的他还是个黑皮,在一群肤白貌美的oga中十分遭嫌弃。
那个时候盛嚣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像aha,结果谁也没想到最终他还真分化成了他最讨厌的aha,真是造化弄人。
总之盛嚣至今都有点性别认知障碍,心理上还
是无法认同自己aha的性别。
他接受不了自己是aha,也接受不了自己需要找oga标记。久而久之在他这样日复一日的身心双重自我折磨下,这信息素不失常就奇怪了。
更让陈云深头疼的是上次他已经三令五申告诫过他不能这样下去,一定要找oga解决了,他竟然还找他拿药。
作为医生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病人,尤其这人还是自己的朋友,青年黑着脸也不打字了,直接一条语音了过去。
“盛嚣,你他a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这六年里你自从分化成aha后就一直拒绝找oga做标记,每次易感期来了都是用抑制剂来压,你现在抑制剂都已经对你没用了你还敢继续用药你是想把自己身体给毁了才高兴是吧”
陈云深上次给盛嚣用的不是什么特效药,就是单纯的抑制剂,只是剂量更大浓
缩得更多而已。
青年本身就对抑制剂有抗体了,再继续加大剂量来使用以后易感期到了完全只有靠自己撑下去,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撑得下去其实还算好的了,就怕他现在这随便一点刺激就能暴走失控的样子还没撑过去就先身体崩溃了。
那边的人也了语音过来,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和陈云深的暴走形成鲜明对比。
“我易感期要到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把正在气头上的陈云深给弄沉默了。
陈云深aheiahei你就那么接受不了自己是aha这件事,宁愿痛死也不愿意去找个oga标记oo”
盛嚣“我恐o。”
陈云深“”
够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再说什么胡话你都是aha了,找oga不是搞同,你恐什么o
果然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身体是aha,潜意识还是认为自己是oga。
这是心理问题,就连盛嚣的心理医生都开导不了他,陈云深更是没辙。
心软把药给他了吧,一来是容易产生抗体,后面剂量加再多也没效了,二来是会药物上瘾,到时候戒都戒不掉就麻烦了。
可不给吧,这家伙又得疼得要死不活的,他作为朋友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