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儿笑了笑说道:“哎呀,怎么没打中啊?”
我说:“没事,没事,经常练习,就不会偏掉了”
我问柳红儿:“那个枣子我们还有没有,还有几颗?”
柳红儿直接在人群里边喊叫说:“还有一颗!”
我心想还有一科那就行,如果我放完了蒸汽,还有补救的机会,短时间内是可以恢复的,早知道多问那个人鱼姑娘要几颗了,他的心地善良,长的也甜美,最重要的他心也好,平白无故的给了我们那么多有用的东西,当时我怎么没有察觉到呀,不过现在派上用场了。
眼见我手里的五条蒸汽蛟龙已经蠢蠢欲动,在我手上周边开始盘旋,再不把它们放掉,恐怕会反噬了我自己,于是我直接冲到他们前面2米的地方大喊:“蛟~龙~腾~游~拳”!
主要是因为我的攻击范围,可能也就是2o米以内的样子,出2o米的范围就没什么理想的效果了,所以我还是会往前冲个几步,拉近距离再战,这一次五条黑色的真气龙直接蹿到了他们的人群里边,当蒸汽龙飞了过去的时候,人群里边出现了一阵骚动,好像被搅的天翻地覆,我些人头一回看到这样的真气黑龙,以为是什么天神下凡开始逃窜,并且有的用手里的长枪开始刺,但很不巧他们是没有办法对这些真气龙进行伤害的。
随着一阵疯狂的撕扯,瞬间有五个人倒在了地上!看到这一幕,我感到异常兴奋。毕竟,自从我学会了蛟龙腾游拳之后,还从未真正地将人击倒过。主要原因在于我的修为不足,力量不够强大,所能凝聚的真气也相当有限,因此所化的蛟龙仅仅处于幼儿园小学生的级别。倘若由武器尊来施展此拳法,他完全可以击出112条真气蛟龙。
如今,这条真气蛟龙竟然一下就击倒了五个人,我感到十分满意。仿佛我的实力在这一刻得到了显着提升。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带头的玄武人,头上系着红色扎带,他气得咬牙切齿,随后从手中抛出一把类似沙子的东西。当那些沙子飘到面前时,我伸手一挡,并未感觉到任何异样。
我心中暗自思忖:“就这样的水准?简直是不堪一击!”正当我沾沾自喜之时,却突然意识到,这些被扔过来的并非普通的沙子,它们似乎带有某种特殊的副作用。
我感觉自己的脸皮和刚才用于格挡的手臂开始出现微微的麻痹感,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重,变得越来越麻。然而,面对如此众多人的包围,我根本无暇顾及这种异样感受。毕竟,谁能预料到那个玄武人是否会再次抛出一把类似的沙子呢?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可长记性了。就在他扬起手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相反方向狂奔而去。与此同时,珍珠敏锐地察觉到我异常的反应,立刻意识到他所抛洒的并非善类,很有可能带有毒性。于是,她果断施展了一股寒冰震荡波,将那些沙子的行进方向完全逆转,并伴随着冰冷的碴子狠狠地击中了那帮玄武人。他们被打得疼痛难忍,嗷嗷乱叫起来。就这样,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之久。我们无法逃脱,而他们则继续消耗着我们的体力。更为糟糕的是,他们的援兵肯定正在赶来的途中……
突然间,我有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这些刚才用手挡过的地方,还有脸上出现了烧灼的感觉,并且体温好像也开始升高了,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关节很痛,而且头很疼人,觉得没有力气,每次烧之前的感觉好像就是这样的我,
难道他撒的那些像沙子一样的东西,居然有毒的,我现在好难受啊,感觉身体要像被燃烧了一样,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我就失去了战斗力,趴在了地上。
柳红儿看见我突然间倒了下来,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连忙和珍珠两个人一起把我抬到了更靠近后面的地方,然后他们两个挡在前面,我一个人趴在草地里边,我感觉想使劲却使不上劲,现在整个身体就像是在点着火一样,想要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嘴巴特别的干,口渴的不行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向旁边的铁刃喊了一声“帮我拿水”
铁刃似乎也听到了我的说话声,然后没过多久,我就感觉我的脸边上多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应该是葫芦之前我买的那葫芦放在我身上的,他们取了下来给我,然后葫芦的嘴塞进了我的嘴里边,我用力的吸着这葫芦里边的水,直到把所有的水全部喝光了,我才感觉稍微好了一点,至少那灼烧的感觉似乎好了很多。
我能够有意识的听见他们在说话,好像是白洁在对柳红儿说,好像说我是中毒了,还是怎么回事?现在我的身上好像是全黑色,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非常害怕的一个人,如果从一个黄种人变成了黑人,那岂不是有着很大的问题吗?
柳红儿对着珍珠说道:“珍珠姑娘,你那个百花丸你还有没有给叶凯旋吃一个呀?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一个人像烧焦了一样,会不会死掉啊?”
珍珠说道:“柳红儿姐姐,我那个百花丸是用来治伤的,对于这些毒好像是没有作用的,也不能乱吃!”
可以听得出她们两个人焦急的语气,但是却无能为力
随即,我好像便慢慢的失去了意识,但是好像也并没有完全昏死过去,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还能够间歇性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感觉周围好像的人更多了起来,迷迷糊糊中我心里的判断应该是他们的援军到了非常的嘈杂,好像是柳红儿和他们交涉的。没多久,我好像就完全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直到我醒了过来,现自己在草丛的当中躺着,柳红儿和珍珠两个在我的侧边,一边一个我慢慢的恢复了,知觉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