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跟被张子龙一瞪之后,再也不敢多说半句话,一路上尽是低着头走在张子龙的身后,而秦韵看着怪异的两人和怪异的言行,心中对张子龙的好奇已经到了无上的高度。
前面阿虎阿豹两人则是严格地遵循着刘跟的指令,细心的探着路,根本就不接近张子龙等人,最大的原因是他们对于张子龙的存在感到恐惧,这时弱者对强者的一种天生的畏惧心理,两人还未出手,便被张子龙一招给打败,他们知道,要不是张子龙手下留情,此刻的他们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我想不只是是阿虎阿豹两兄弟,无论是谁,对于能随手夺取自己性命的人,都会有这种恐惧感,这是人生来的一种趋向安全的本性。
一路颠颠簸簸,也是一路无话,几人终于来到了小路的出口处,刘跟没有说谎,这条路果然比来时的路要好走的多,而且要近的多,并且出口处事一座大山,在大山的侧处,张子龙已经看到了万盏灯火,看来刘跟所说的出口直通西双版纳小镇的说话果然不假。
张子龙笑着对刘跟道:“你这个强盗头子果然没白当,到底还是作用,起码可以让我少走一半的路,看来等兄弟们到齐了那天得给你颁一个特殊的荣誉奖章啊。”看着张子龙似乎是在开玩笑又似乎是在严厉批评的话语,刘跟不敢贸然接话,他做着最保险的动作,低着头,一个字都不说。
“得得得,你别老跟我整个苦瓜脸,只是开个玩笑,难道你还真想有个奖章啊,好了,不和你废话了,你自己凡事注意点,我希望在t市早点看到你,走啦。”张子龙摇了摇手,径直向有光处走去,在经过阿虎阿豹两兄弟面前时,张子龙看到的是两张透着从心底里出恐惧的脸,张子龙笑着在阿虎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小伙子,是不是对我感到恐惧?告诉你,看到你们看着我恐惧的样子我很高兴,因为什么你知道吗?因为你们的恐惧证明了我的强大,让我很有满足感,是个男人就没有谁不喜欢这种强大的满足感的,而唯一能得到这种满足感的方式就是让自己强大,当有一天你们实力在我之上的时候,该恐惧的就是我了,男人,就是用来完成挑战的,好好干,我希望下次在t市能看到你们。”说完便背着秦韵头也不回的走了。
两人被张子龙的一番话鼓舞的心潮汹涌,好像立即就要成为那个能够实力强悍的人一样,这时两人看着一脸崇拜表情看着张子龙离开方向的刘跟,疑惑之后忙问:“大哥,他是谁啊?”
“我大哥。”刘跟一脸恭敬的道。
“哦,也是强盗啊,原来是和咱们一行的,难怪这么强悍,他以前是混哪个山头的啊?”
阿豹自以为是的道。
“去你的个强盗,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都是强盗啊。”刘跟对于阿豹说张子龙是强盗非常的愤怒,全然忘了此刻的他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强盗。
“不是强盗啊?那他是干什么的?”
阿虎连忙问。
“他?他是个神一样的人物,不能问的你们最好别问,以后记住,对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得记住。”刘跟若有深意的道。
“子龙,那个男的是谁啊?”
和阿虎阿豹一样,秦韵好奇心作祟,忍不住问张子龙。
“他啊,我的一个兄弟。”张子龙淡淡的道。
“哦,是以前认识的吗?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啊?我怎么感觉你们都会武功啊?起码看起来比我爸爸的那些保镖厉害。”
秦韵刨根究底的问。
“我们以前都是军人,是一个班的战友。”张子龙无奈的道。
“你以前当过兵?哇塞,子龙,真的看不出,难怪我怎么觉得你身上这么有男子汉气概呢,原来你当过兵啊,嘻嘻,我最喜欢的就是兵哥哥了,我觉得他们很帅很酷,真的,我看过咱们国家阅兵,那些兵哥哥拿着枪走过天安门广场的时候简直帅呆了,子龙,如果你穿上军装一定也很帅,嘻嘻,真是想不到。”秦韵的欣喜是自内心的,但凡一个像他这个年纪的女生,对于军人都有着一种天生的仰慕,美女爱英雄,对于和平年代来说,最能接近于英雄这个词的就数军人了。
张子龙听着这话后有失落有高兴,失落是为自己这些像自己一样曾经战斗在一线的兄弟们不值得,自己在祖国的边界上与敌人做着性命相博,无数兄弟为此失去了性命,而换来的只是少女口中的一句帅呆了,他真的不知道曾经自己所做的一切有没有意义,但是高兴的是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到底还是有点意义,起码像秦韵这样的女生看到他们当兵会惊呼一声帅呆了。
张子龙懒得理背上着花痴的秦韵,一步步的走向西双版纳小镇。
两人在镇上胡乱的吃了点东西便就找了间宾馆住下,因为秦韵实在是太累了,对于平时过五十米都得坐车的秦韵来说,今天这一天确实是有点负荷运载。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张子龙打死都开了两间房,艳遇刺激对于他来说虽然都不排斥,但是他也不想落下个未成年少女的名声。
到了房,张子龙便进了自己的房间,标准的单人间,张子龙进房后便躺在床上,舒服的他说不出话来,不只是秦韵累了,他也累了,和刘跟打了这么久,而后又背着秦韵走了两座大山,对于谁来说都会有点吃不消的,想着自己那些兄弟们现在的状况,张子龙就觉得心里憋的慌,点了根烟,在床上静静的抽着,心里想道,他一定要让自己兄弟们过上好日子,但是过上好日子先得有钱,而对于钱这个东西,不但他自己,兄弟们也没什么太大的概念,不能不说是个问题,烦闷之下的张子龙决心不想这个问题,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还能让给憋死?
张子龙摇了摇脑袋,去了浴室,淋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