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茂才,你给我站好了,我问你,你这大半夜的,跑那个野娘们家骚愣去啦!给我好好说,今天要是说不明白,你看我……!”
这女人也是个碴子,平时这许茂才就被她管的一愣一愣的,现在冷汗都下来了!立在炕沿边上不敢动。
这时候刚刚从睡梦中缓过来的脑袋,努力想着刚刚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让自己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
可这么一想,许茂才的底气可就足了,咱可是带着巨款回来了,两口子半辈子都没赚过那么多钱,咱是家里的功臣,害怕啥呀!
于是这许茂才一挺腰板,刚要说明事情,结果就迎来了一笤帚旮瘩。
“老实站着,你要翻天啊!……”
许茂才都快哭了,这会身上只怕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这日子还……得过啊。
但是他也不敢在反抗,没办法大部分东北男人都有着忍辱负重的优良品质,对待自己家女人是敢怒不敢言,东北的笤帚旮瘩管完孩子管老公,绝对是家教神器,
情绪到了拎起来就抽,主打一个方便快捷,不像洗衣板,那东西还得需要一个仪式感。
最终,许茂才憋憋屈屈的把自己发财的事情说了一遍。
但是,当这两口子乐颠颠打开那装满钞票的衣服时,都吓傻了!
那许茂才更是刚刚剩点的酒意全无,整个人脸色铁青,一头就栽倒了!
吓的他媳妇手忙脚乱的把他扶起来,安顿好了后才又看向屋地里的那堆纸灰,给死人烧完后的那种纸灰。
事情到了这块也就差不多都说完了,中年妇女这会极其不安,因为她丈夫许茂才已经三天没醒了,就那么呼呼的睡,也找大夫看了,都看不懂,让送大医院试试。
但是,了解事情的人都说先看看虚病,毕竟那堆纸灰大家也都看到了,这样的邪乎事在老辈传闻中也不少见的。
“小子,陪我老太太走一趟吧!”孙老太太可算抓了个帮工,怎么可能不用,何况她也知道夜生一些事情的,虽然家里仙家没说太多,但也说明了夜生是哪一类人。
这小子自己就是修行的,而且还是个很厉害里的那种,在具体就不知道了!但家里仙家都看不透的人,能差了吗!
至于夜生忽然出现的那些人脉,老太太一点都不感冒,她只希望夜生能够平平安安就行。
官场那些事,除了麻烦就是麻烦,你没价值谁搭理你,你有价值就会被利用,不沾也罢,没啥值得炫耀的!
“没问题,车就在外面……!”夜生肯定愿意走一趟的,他也想看看是个啥事。
又看了几个人后,这才拉上孙老太太和那妇女,一起往镇东开去,因为那村子在东面,应该说属于另外一个镇子的,只是孙老太太很出名,才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