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佛厉声道:“宁施主,休得胡言!”竟是直接大力攻伐起来,次次直击花心,直感觉宁依沐花穴湿热泥泞,甬道之内更是如同羊肠小道般左右曲折,花心肥美,当真是妙不可言,浑身爽快。
宁依沐的一头秀早已散开,一袭青丝如同绽放的花朵盛放般散在床上,脸颊之上已然有了红晕,贝齿轻咬红唇,不让自己分出声来。
活佛几十下抽送下来,见宁依沐依旧如此,也不恼怒,而是直接双手抓住了那饱满的双峰,用力一捏;宁依沐吃痛,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嘴,“啊”了一声。
活佛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更是加大了揉捏把玩的力道,下身不停抽送,出春水四溅的声音,嘴中道:“宁施主这胸前倒是又大又软,当真是舒服!”
宁依沐这喊出了第一声,就再也忍耐不住,本来就处在极度的快感之中,竟开始嗯嗯啊啊的低声啼叫起来。没过多久,只感觉头脑开始慢慢变得昏昏沉沉,突然一个哆嗦,竟是直接泄了出来,娇躯剧烈的颤抖着,出一声凤鸣来。
活佛一把抽出肉棒,递到宁依沐嘴边,厉声道:“我为宁施主费力祛邪,降魔棒上已满是阴邪,宁施主快帮我清理干净!”
宁依沐把头偏过去,她平日里连剑主的那活儿都没含过,剑主也从未强迫过她做任何事,从来都是相敬如宾。只不过剑主每次行房都不过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虽然也有快感,但何曾像今天这般刺激过,只道:“淫贼,你竟这般辱我!”
活佛也不气,将肉棒从宁依沐嘴边挪开。宁依沐还以为他放弃了,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那活佛,竟又再度插入了自己的花穴之中!
而活佛更是三浅一深,每隔三次便是一次重击花心,宁依沐只感觉自己已是浑身酥麻,如同魂都要出来了,全身酥麻,,没过半炷香的时间,只感觉自己似乎要到了爆的边缘,当即咬紧了嘴唇,只想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活佛早已感知到了身下美人的变化,竟是一把停了下来,微笑道:“宁施主想通了没有?”
宁依沐骂道:“淫贼!”
活佛仍是一脸微笑,只是停止了抽送,倒是一双手又开始在宁依沐的玉腿上抚摸起来。渐渐地,宁依沐感觉到自己的快感已经慢慢消退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花穴之中的肉棒又开始大力抽送了起来,将自己慢慢送上了情欲的巅峰,只不过又在爆的边缘停了下来,依旧微笑道:“宁施主,想通了吗?”
宁依沐只感觉体内空落落的,闭上凤眼,不再言语。
活佛笑道:“看来,宁施主是魔种深种,我还是任重道远啊!”等到宁依沐体内快感消退之后,又开始攻伐起来。
就这么一连弄了几回,每次都是同一句话,而每次宁依沐都闭口不言,娇躯颤抖。
终于,在一次折磨之后,活佛依旧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宁施主想通了没有?”宁依沐早已被折磨的浑身燥热难耐,自暴自弃地哭着道:“我……我想通了……”
活佛厉声问道:“那宁施主可知,我在做什么?”
宁依沐流着泪道:“在祛邪……你在祛邪……”
活佛仍不满足,追问道:“我在用什么祛邪驱魔?”
宁依沐的心里仿佛有一道枷锁被打破了,哭着吼道:“降魔棒!你在用降魔棒祛邪!”
活佛一把将肉棒抽出,一把递到了宁依沐嘴边,厉声喝道:“既是如此,宁施主还不为我清理这降魔棒?”
宁依沐内心天人交战,浑身颤抖,最后认命一般,含住了那活佛的巨物。只是生疏无比,只是轻轻的含着。活佛见到这等美妇终于为自己含起了肉棒,一瞬间满足感大增,竟有了要射的感觉,赶忙从宁依沐嘴里拔了出来。
活佛大声道:“既然宁施主已经想通,那我就好好祛邪!”说罢,猛地刺入了宁依沐的蜜穴之中,次次直击花心。宁依沐再也忍耐不住,低声叫唤了起来。
没过多久,只听得那活佛低吼一声:“宁施主接好了,我要净化宁施主体内的淫阴邪了!”
宁依沐只感觉如遭雷击,花心被一股热流一烫,快感已然到了巅峰,尤其是之前累积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这时一次爆出来,一声凤啼,整个娇躯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过了几十息,才从这快感之中回过神来,还沉浸在之前的余韵之中,娇躯微微颤抖着,只觉浑身酸软,美的如在云端。
这时,旁边的庄月才走上来,毕恭毕敬地道:“恭喜上师!”
活佛这时才将肉棒从宁依沐体内抽出,平静的道:“非也非也!宁施主魔根深种,还未真正度化,只怕今天还得多多度化几次!”
庄月点头道:“月奴知道了。”说罢便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宁依沐瘫软在床上,听着这番对话,心中充满了绝望,一行泪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