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完了头,背对着我就把浴巾解开了,露出了绸缎般光洁的背面,她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内衣穿了起来,虽然她背对着我,但还是从梳妆台的镜子反射中看到那两对育起来的馒头。
“处女膜给你弄穿了你还要说这样酸熘熘的话。你自己表现得很熟练你自己不知道嘛。”
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很直接,很澹然,即使是在讨论这样的事“不过我不太在意这个,倒是你们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的。”
“为啥那么容易就给了我。”
“想给就给呗,没有那么多理由啊。”
她穿好了内衣,又往浴室走去:“不过我还挺好奇那个女人是谁。”
明明就是在意。
“什么女人?”
“那个你第一次上的女人啊。”
“李若兰。”
“得了吧,随便拿个高年级的搪塞我。我说了,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韦杏子,她是赵老师的女儿,我听说赵老师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好,你们两见面的机会最多吧。”
赵老师和母亲一样教语文,不过教的是不同年级。
“她性格软弱得不行,我对那样的女孩没兴趣。”
她从浴室走出来,眼上多了一副眼镜,她爬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下,那张干净的脸凑了过来:“哦,你喜欢我是有征服感?”
“有个屁的征服感。”
我想起了那天,她靠在床头,自己掰开湿漉漉穴口,阴毛凌乱的逼穴口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
在这之前,我已经上过了4个女人,若兰姐、巧芸阿姨、还有姨妈和母亲这两姐妹。
但她们都不是处女,甚至除了若兰姐,其余三个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了。
尤其是母亲。
陈瑶让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阻拦的感觉,和突破后,她身体拱起喊出的那声包含着复杂情绪的痛楚叫声。
前所未有的紧凑,那湿润的壁肉包裹着我,收缩着,蠕动着。
我的每次突进都一插到底,她的阴道很浅,我甚至觉得自己的龟头撞击到了她的子宫颈,以至于她每挨一下操就抖动一下。
在我的撞击下,她的乳房来回甩动,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像羔羊一般出悲鸣。
最后我的鸡巴抖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
软绵绵的肉棒一离开她的穴口,白浊的精液就混着一些破处的血丝从一时间合不拢的逼穴内涌出。
我把她仰放在床上,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时不时抽搐一下。
直到将鸡巴拔出来擦拭着上面粘着的血迹时,我才醒起自己忘记戴避孕套了。
“你好像对这样的事看得很开。”
我抽出一根烟,才现刚刚想下去买火机的没去成,只得又把烟塞回盒子。
陈瑶松开了嘴巴,在我胯间抬起头来:“既然迟早都要生的,迟一点早一点也没啥分别啊。按照生理结构来说,女人的逼就是挨操的。我告诉你,我们宿舍里那两个,关灯后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自己弄,想喊也喊不出来,我看着就难受了。”
我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你不许乱说啊。我见过我妈做过,而且不是跟我爸。”
她突然曝出这么一句,她眨着眼睛看着我,风吹动着她额前垂下的丝,像杨柳一样摆动着:“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惊讶。你怎么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