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以无可阻挡的威势冲破了阻挡在前的墙壁,不断膨胀着身躯宣示着领地的占有。
“啊——”
妹妹出一声清脆的莺啼,眉头蹂成一团,那睫毛颤抖着,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像是要醒过来的迹象。
但我已经是离弦的箭。
既然飞出去了,就飞得越快越好。
抽出,挺动,抽出,挺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将妹妹的痛苦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睡美人彷若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那痛苦的表情也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那救命的木头。
但她注定只能抓住那根稻草。
好暖,好紧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刮擦着肉壁往前挤进去是时那重重的阻力,还有那灼热的腔道,以及这种阻力反馈来得的一波波快感。
我俯下身子将妹妹那纤细的身体抱住,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那开始鲍蕾上的豆芽顶在我的胸腹上,专心致志地挺动着屁股征伐着身下这片未开的原野。
这一切,都被旁边亮着红灯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音清脆且响亮,盖过了一切低吼悲鸣,终于,声音戛然而止。
——“来一根?”
姨父给我递了一根烟,我接过,叼在嘴巴里,正找火机的时候姨父就递了火过来。
“别再一副死爹死妈的表情了,你不干都干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干吗?
舒雅秦医生会处理好,就外科技术来说他是国内泰斗,舒雅不会现什么的。”
云雾吐出来,彷佛胸腔里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烟雾从嘴巴里吐出来,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你监视我……”
“不,我没有监视你。只是你妹妹和你母亲,一种小爱好。”
姨父要在这方面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他肯定有我家的钥匙,在我和妹妹都上学的时候,他也能轻易地把母亲支使开。
只是我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技术,印象中那个年头的摄像头都是大腿粗的玩意。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问题就是问了太多的为什么了。一个人问太多为什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不够成熟。当然,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不成熟是可以理解的。但作为我们组织的一员,不行。”
“我本来就不想……”
我说出口就后悔了。
当初明显是自己做出的决定,就在这间房间里,我自己语气坚定地说要加入的。
“你还不明白吗?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
姨父在烟灰缸上按熄了烟,他翘着二郎腿,靠卧在办公椅里,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你有没想过……不,你应该想过,事后,你有什么样的下场?不用回答我了,你知道,但你不肯承认。人,总是抱有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会特别一些。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现在我再说一次,百分百吃花生米。你明白不明白!?”
姨父突然拍桉而起,不知道从拿掏出来的一沓照片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没有被砸中,那沓照片在半空中就解题四处飘散,有一张掉在我的大腿上,照片中的我光着身子神情狰狞,扛着母亲的双腿挺动着腰肢,却是我第一次在姨父的怂恿下,在母亲的卧室里偷偷地上了她。
没想到也被拍了下来。
我拿着那张照片,嘴张了几次,都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我丢开它,地板上还有很多,我颓然地低下了头,不再倔强地回视姨父。
我以往总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但一次次的打击告诉我,我不过真的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屁孩……大部分的人总要在许多年后才能接受自己是个平庸的人,但他们的锐角是十几二十年的岁月里一点一点磨光的,而我却要被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强迫接受这样的事实。
“人最怕就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清不楚,这样很容易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一般人没啥事,跌个跟头再站起来就是了,问题你现在干的是杀头的事情。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是小流氓!你姨父干的事,这段时间你也了解得不少了吧?我不说其他你不知道的,就这些你姨父被枪毙十次也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