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眼前的这位女人不善于言辞,说话有些生硬磕绊,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姨父离开这里,居然会让一名女人过来接手一切,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精明的女人。
谈琴显然没想到我话题一转直接转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去,她皱了皱眉,貌似不太愿意回答这个话题。
我也就是那么一问,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些什么。
我又继续扯开话题聊了几句,确定了她真的不善于也不喜欢聊天后,我就告辞了。
“哎——!”
我走的时候,琴姐又喊住了我。
我回头。
“女人你玩归玩,不要耽误了学习。”
我一愣,她又补了一句:“你姨父说的。”——对于姨父在这里的产业,我毫无兴趣,在这方面我并不盲目自大,让我管几个人我没问题,但经营这一块我是压根儿一点也不行。
不过姨父在镇上的这些门面真的只是门面而已,是不在乎盈利的,都是为他的那些地下产业做遮掩。
据我所了解,明面上真正来钱的有几块:地下赌场、基本垄断的当地的土木工程、同样基本垄断的运输业。
另外那些诸如禁药之类我还无法解除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到底光头给我留了多少“遗产”
在我眼里,承认陆永平是自己父亲,在心理上我还是认为无异于认贼做父。
但是,虽然我心理上不承认这层关系,但姨父所提供的好处,我一概照单全收。
最直观的是我手头领到了一笔8万块的可支配资金,8万块什么概念??当其时好一点的大米也就1元/斤,在城里买一套1oo平米的房子还不用5万块,更别提我们这个边缘山区的乡镇里了。
当其时拿到那笔钱,我整个人都感觉浑身热起来,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串!
当其时父亲出事,家的能卖能当的资产全部弄出去后,我清晰记得当其时的缺口就是这个数字,也就意味着,母亲就是因为这个数字开始出卖自己尊严,如今沦落成光头口中的“母畜”。
不得不说真是讽刺……但我想说,这些钱根本就不是重点。
因为这些钱并不是完全属于我的,里面有一大半是用来给我下面的人工资的,还有一部分要作为应急资金。
不过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即使如此,我手头上还是有万把来块盈余。
监控室是个意外之喜,我相信不止一间,因为我敢肯定,母亲在校里住的宿舍,肯定也被监控了,但我问了一下大东,大东说不知道,暂时我就放下了。
另外一个最大的惊喜是,光头在隔壁村的那座宅院现在归我了。
也就是说,我中学还没读完就已经拥有一幢3层高,每层12o平米,还有一个大院子的房产。
但这座房产,真正有价值的却不是房子本身,而是我在地下室里现的那些宝贝们!那一货架的药物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光是之前我对妹妹和小舅妈实施迷奸用的“迷奸粉”
就有6~7瓶之多,用在小舅妈身上的“瘙痒喷雾”
有十来支,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瓶罐让我觉得哥伦布现新大陆的心情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我一种一种地看过去,每一堆同类药物中都有一个空瓶,这个空瓶上面是帖了标签的,上面写着效果和用量还有禁忌。
我越看越兴奋之余,也越感到心惊,母亲的堕落不是没原因的,光头对女人的手段我见识过了,那种对人心理的掌握再加上这些功能各异的药物……——当你突然掌握了远从前的力量,例如突然中了巨奖,拿到钱后你会做什么?买买买。
正如现在的我,迫不及待地要体验这种力量带来的好处!“我在你抽屉你放了点药,白色封口袋,你找机会把里面的粉末放进水里面让舒雅喝了。”
“这是什么药?你又要搞什么?”
“别担心,一种安眠药罢了。”
“你今晚要过来?”
“今晚我有个客人来了,我要你招待一下。”
屏幕里,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的母亲,怔怔地看着亮的屏幕,皮肤白皙细腻的身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