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常乐,但人哪有那么容易知足的,而且在我说来,所谓的知足反而是不进反退的一种体现,“对了,瑶瑶,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
陈瑶又捡起了锄头,开始继续翻土,她闲着无事,想要在院子里种点东西打时间,我也怕她闲出病来,自然是万分支持的。
“上次跟你说的,帮我打理公司的事,你觉得咋样?”
“只要你让我做的,我都没问题。”
陈瑶表现得满不在乎,她家以前就是开厂做生意的,她虽然还在读书,但平时耳渲目染下,也不能说是一窍不通。
“那就这么定了啊,你放心,其实并不难,嗯,这么说吧……,我那些生意,有些,有些不太干净。”
“我知道啊。”
“啊?你知道?”
我楞了愣,我想着反正陈瑶肯接手王伟的工作,干脆就将运输公司的一些事对她和盘托出,好让她做心理准备的。
就在这柔和的阳光中,戴着遮阳帽的陈瑶抬起头来,对着我俨然一笑,彷如鲜花开放,但话里的内容,却如深海的坚冰,黑暗且冰冷:“林林,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
************“妈想问你件事。”
“嗯?”
母亲坐在矮木凳子上,温热的水流从上面悬挂的花洒浇淋下来,不断地冲刷着她光洁的胴体,富足的生活让她原本就丰满的体态如今变得更加丰腴起来,那肌肤也像羊脂白玉一般,在她这个迫近中年的年纪,不但没有变得松弛粗糙,反而变得更为滑腻。我们常说情欲、性欲,那都是起了心思,而更能体现在母亲身上的,是肉欲——来自肉体的最纯粹原始的,看见就像扑上去把她占有的欲望!
diyibanzhu许多年后,公众的审美完全被改变了,纤细苗条成为主流,那些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像母亲这样的女人的的美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皮沙,那种坐上去就陷下去,温柔地包裹着你的那种;所以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被褥,她压着你,那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触感,让你感觉到似乎她融化在你身上……“你打算怎么处置陈老师?”
“她啊……?”我没想到折腾了一晚后,母亲第一个提及的话题居然是陈熙凤老师,我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就把她当成一个免费的佣人吧。我到时和她打声招呼,你有什么就使唤她做算了”
“我没你这么没良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母亲说罢,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好歹以前朋友一场,当初我们家出事,她没啥帮忙,现在……一想到自己是那白眼狼,妈心里就感到不太舒坦。”
“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你儿子干的……”
“怎么就不是了,哪次你在学校打架,不是连累我这个老师以家长的身份见训导主任了?”
母亲扭了扭脖子,传来几声叮铃声。
“要不,要不你就把她放了吧。反正她能让你这样糟蹋,你又能安心放她去上课,所以就算放了她,她应该也不敢报警的。”
妇人之见。
“给我趴着……尽出馊主意……”
我心里鼓囊着,让她像一条狗一般地趴着。
实际上她就是一条母狗,在这个深夜时刻,在尽情地欢愉过后,我给她的脖子套上项圈,我牵着她,让她像狗一般四肢着地从卧室爬到大院再爬到这间浴室里。而此时我在她的身后,将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插在她那刚刚清洗完毕的肛道里面,一手把玩她饱满的奶子,一手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后背。
“你和她没那么好感情吧?”
“她不是村里的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以你姨父的能耐,对这里的人干点什么事,大概也出不了什么事,但你陈老师,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城市里来的,不是那些没根没底的人……”
“再说,你那么多女人,你应付得过来吗?”
我敏锐地感觉到,这才是母亲的目的。怎么?居然开始争宠了?
“这个你甭操心,我心里有数。”
我直起身子,大力地扇了她肥臀一把掌,让她那肥硕的臀部抖出一波臀浪:“哎,我说妈,不是说好了我的事你不要过问吗?你应该关心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啊?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的婚礼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个即将做新娘的,怎么就能做到不闻不问的呢?”
“呸!”